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談天,等動部下的人登記入賬。
“仲賢,嫣兒這般全因珍惜兄長之情,她不管帳較,更不會怨懟!”
直忙到晚餐時,司徒嫣纔想起,明天是李大郎的生辰,也是她太忙了,而李大郎人又不在她身邊,以是才模糊記得而又如何都想不起來。這個時候一冇微信,二冇臉書,要想及時奉上祝賀甚麼的,也隻能對天興歎罷了。
吳謹被問到,這才收回擔憂的心境回話,“明天進城時賣了些草藥、羊毛和雞蛋,趁便購買了些粗麻布,當初‘垛集’時將軍大人曾發明榜,一戶出兵丁一人,得麻布一匹,本來想等入了冬,朝廷會發放的,可本年收成不錯,就提早給軍戶們發了。這會兒陸屯長和孫屯長正在給軍戶們公佈匹。實在也是想讓他們能早些把冬衣都做上。免得天涼了,都還冇得穿!這軍屯離城裡太遠,如果凍病了,請個郎中都費事!”
看著麵帶欣喜,又略帶牽掛的大哥,三郎他們也眼望窗外,明天早上煮麪時,三郎比平時更加馳念司徒嫣,乃至還偷偷的抹過眼淚,隻是這會兒是在給大郎慶生,以是他強壓下心中的不適,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
“我看不儘然,言官不過是些巴結拍馬之人,而訟師更是在理也能辯上三分,都是些厚臉皮之人,子恒兄以此等二人與我比擬,不是挖苦,另有何意?”
吳謹和司徒嫣本年但是大歉收,不但是財帛,就是糧食、草料,乃至是一些藥材也冇少收。
初十這天,對於西北邊城的司徒嫣來講,隻是在內心劃過一絲波紋罷了。畢竟軍屯裡的事情太多太忙,冇甚麼多餘的時候去思念遠方的親人。忙過了全部七月,端木玄這些日子倒是誠懇了很多,大抵每3、五日的纔會來軍屯走上一回,固然話說的未幾,可望著司徒嫣時那炙熱的眼神,卻不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