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就是此事,你寫奏摺時,千萬不要為我討情,隻要將實際看到的寫明即好,我這也正要派人送信給父親,朝堂之上預藉此事打壓彈劾我父子之人必然很多,以皇上的為人,必不會難為於我,隻要父親不要與皇上有所爭論,我這裡最多不過是丟官罷了,更何況這個官本就不是我所祈願的,丟了倒於我毫無喪失!”
“你這越說我越胡塗了,你這到底所指何人?”
端木玄當然當真,現在是因為子楚尚未見過司徒嫣,如果見到,有哪個男人能不為其動心。他這也是防患於已然,免獲得時傷了兄弟情義。
“子恒,你如何會獲咎這些小人的,如果來的不是我,怕是這會兒參劾的奏摺已經送往都城了?”穆奕看著麵前這些人送來的拜貼不堪其煩。
“有你在,我還怕糧食不到不成,行了,墨風。快給爺弄點吃的。對了叫他們多弄些,讓鐵血隊的都好好吃一頓,這些日子你們跟著爺冇少享福!”
“瀆職之罪我已在災害逃,還怕多幾條不成!你放心吧!皇上總不至於殺了我吧?”端木玄感覺本身有冇有這個官職都無所謂,歸正非論出了多大的忽略,皇上看在涼仁公的麵子上,如何都不會殺了他的。
“是。部屬領命!”墨風去傳令,墨雨留在屋裡守著二人。
穆奕那裡會想到,如許的女子不但能夠在凡塵中活的很好,就算是進了宮一樣能夠如魚得水,比及他悔怨的時候,此女子早已嫁為人婦,成了本身的表弟妹。
“說不定父親那邊還能因禍得福,在皇上身邊供職,不怕你錯,就怕你不錯!”端木玄本想說功高蓋主,可吳皇畢竟是七皇子的父親,他說話時還是有所顧忌。
“墨雨。你也彆守著了,去七皇子的頓時弄些酒來,他那兒必然藏著好酒!這些日子冇有肉你家爺還能忍,可這冇有酒的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端木玄是個酒鬼,這個穆奕早就曉得,來找他又如何能夠不帶酒。
“子恒,你怕是半路碰到了孤仙做了一場好夢吧?她本年方纔十歲,你碰到她時也不過九歲,彆說是個女孩子,就是個男兒身,這千裡之路無人相伴怕也是寸步難行!”
他們所料不錯,正月初五,七皇子穆奕就已經先賑災糧草一步進了邊城,找到了端木玄,看著幾月不見就已瘦了一大圈的端木玄,不由得為他擔憂又心疼。
端木玄倒無所謂的逗了穆奕一句,“行了子楚,彆跟見了鬼一樣的看著我。不過你能大老遠的趕來看我,我但是感激的很。你可不知我這些日子是如何過來的?彆說是酒,就是飽飯都未曾吃過一頓!那叫一個慘啊!你再看看墨風他們,比柴火粗不了多少!乃至連全部將軍府,一棵樹都找不著了!哪另有半點兒大將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