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過,去把府裡統統的奴婢全叫到正房前來,我有話說!”司徒嫣可不會給這二人留餘地,既然打蛇打七寸,她要完整斷了這二人的念想。
“對啊?你這個姓吳的丫頭,憑甚麼占著我們司徒家的東西?”二人早被司徒嫣的話激得坐不住了,指著司徒嫣的鼻子就衝了上來,嚇得守在一旁的李嬤嬤和吳過,身子都有些發顫。
“是,主子都記下了!”聽司徒嫣叫他,吳過這才收了心神,這才一夜間的,大蜜斯竟然已經想了這麼多,這有了府規,府製,今後再冇有人會說三道四的了。並且司徒嫣說話的聲音固然不是很大,可卻透著股不怒自威的嚴厲,嚇得一院子奴婢連大氣都不敢喘。
司徒禮遠遠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倒感覺如許更好,對於兩個堂哥的做法,他也早就看不紮眼,可都是寄人籬下,他也不好出麵乾與,現在表妹能將府裡的事安排好,他也能放心讀書,吳謹回京後,倒是在書房裡藏了很多冊本。比起兩個儘是算計的兄長,他更喜好窩在書房裡與書為伴。
見李嬤嬤冇再提,司徒嫣一邊喝著茶一邊和她談天,就聞聲吳過的聲音從門口傳了出去。
“是,小的一準兒把事兒給您辦好當了,您儘管放心。還請吳管事今後後多多幫趁!”
李嬤嬤瞪了說話的如兒一眼,“冇大冇小的,大蜜斯的事兒,哪容得你這當丫頭的多嘴!還不跪下,給大蜜斯賠罪!”
“表哥客氣,您在我府上做客,又何來吃閒飯一說,再有那鋪麵的事兒,我已交吳管事去辦了。至於先母的嫁奩,自是由我們兄妹好生照看,不勞表兄煩心!”
“是!”二刻多鐘,上到管事,下到掃地燒飯的婆子丫環小廝全聚到了正房門口。
見雪狼歡暢的跑走了,兩個丫環也不再驚駭,話就跟著多了起來,“大蜜斯,您養的這狗奴婢看著比狼還凶呢,可怪嚇人的?”
“好著呢,如兒,那門先不消關,讓雪狼出去溜溜!”自打進了司徒府,雪狼一向被司徒嫣拘在身邊,早就不耐煩了,這會兒見司徒嫣起家,樂得它圍著司徒嫣一個勁兒的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