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一向睡到天都快黑了,這才起家,先把胡蘿蔔和雪狼餵飽,這纔去看了李有柱說的兩間鋪子,見大門舒展,儘是灰塵,幸虧門窗完整,並無人侵犯。
“大哥這日子必然不好過,不然堂堂一個四品官的嫡子,卻隻攢下這麼點東西。”司徒嫣感覺有些可惜,畢竟吳謹的存銀和兩個贓官比起來,隻能算是九牛一毛。實在司徒嫣還真錯怪吳謹了,就算是都城裡的官家後輩,二年來能攢下這麼多產業也不算少了。
“李有柱給她的信中寫的明白,東西就藏在床塌底下的地窖裡。如何我卻找不到呢?”司徒嫣摸索了好半天也冇找到地窖入口。
人站在地窖裡這黴味就更重了,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隻是冇見有積水殘留。地窖不大,一坪多點兒(3、4平方米),隻要五隻箱子,都已經發黴腐臭,倒是冇見存蓄的糧包。司徒嫣將箱子一一翻開,內裡有存銀1850兩,瓷器、玉器各一箱,布匹二箱,銀子、瓷器和玉器都儲存尚好,但是布匹被水泡過,已經發黴破壞冇法再用,司徒嫣也不吃力拿取,而是直接將銀子、瓷器和玉器收進了戒指裡,這才從地窖裡鑽了出來。
全部村莊隻要這裡起著土院牆,還留著磚瓦房的陳跡。固然大水過後,院牆屋舍都已傾圮,可司徒嫣還是能夠肯定,這裡必然就是吳謹的田莊。
“胡蘿蔔。你說哥哥們這會兒再做甚麼?不會找到都城去了吧?但願不要出甚麼事兒纔好,不然吳謹另有救出來。還要再去救他們四個,那可真是兼顧乏術了。”自言自語的和胡蘿蔔聊了一會兒,見它也吃的差未幾了,這才套了車持續趕路。
十多天的持續趕路,不但司徒嫣怠倦不堪,就是拉車的騾子固然一起都是吃著細料,可也瘦了一圈,倒是雪狼玩的高興,時不時的還會失落上幾個時候,去打打野味,倒是讓司徒嫣的戒指裡多了很多植物的外相。
全部雙河村,烏黑一片,隻要零散的幾戶人家屋舍完整,還亮著微小的燈光,想來是新補葺的。司徒嫣舉著火把,也不坐車,牽著騾車由著雪狼在前帶路,往村東的莊子而去。
將鎖撬開,進內裡看了一圈,把能用的東西都收進了戒指裡,這才退了出來,又把鎖鎖好回了堆棧。
閏六月十六子時,司徒嫣趕著騾車,帶著藏獒犬“雪狼”,連夜解纜往南而去。
司徒嫣那裡會想到,李有柱和翠萍早就尾跟著吳謹走了,並且為了讓吳謹少受些罪,還給他買了驢車,這才讓司徒嫣與吳謹相逢的時候又今後延了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