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早晨三郎和四郎返來,得知小妹留書離家,不由得痛哭失聲,“大哥,小五是不是不要俺們了?”四郎邊哭邊拉著大哥問。
福祥村的村民們也曉得村正家的小五留書出走了,也幸虧李阿牛和李四,輪番守在李大郎家,這纔將獵奇刺探的村民擋在了院外。病好後的李大郎一下子像老了十歲,人不但話變少了,連笑容也少了,除了村正必須做的平常事項外,每天都會將東次間打掃得乾清乾淨,早晨讀過書還會坐在東次間裡發上一會兒呆。二郎更是每日裡低著個頭,除了給孩子們講課時還會講些話,連跟李阿牛和李四,都不如何吱聲。三郎和四郎雖還好些,畢竟兩人還要上書院,以是比起哥哥們,兩人隻是沉默了些,早晨四郎就會將避禍時買的麪人拿出來,細心的打量,就像是在看小妹一樣,也算是一解相思之愁。
被司徒嫣一訓,吳過方止住了淚,將他們如何從博安縣雙河村避禍到的都城,吳謹又是如何被抓、判放逐放逐的事兒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並將李有柱給司徒嫣的信交給了她。
大郎喊來二郎,先和他一起讀信。
連幾位嬸子也都跟過來勸著,可四人還是隻曉得哭,他們不是不信賴小妹,可內心還是悲傷難過,更多的是擔憂,雖說小妹有工夫在身,有雪狼相護,可他們不親眼看著,這心如何都不安生。
“不會的,小五信裡也說了,少則一年,多則三年就回。”李大郎被四郎問的內心也冇了底,可他甘願小妹並冇有騙他們。
直哭到了子時,許是哭累了,四人才昏睡了疇昔,李阿牛怕四人出事兒,留山娃子和狗子看著四人,第二天,三郎和四郎公然建議高燒,大郎和二郎也跟著頭痛倒在炕上起不來身,嚇得李阿牛趕緊進城去請郎中,急火攻心,憂思過分,四人連著吃了七天的藥,纔算緩了過來。要不是之前司徒嫣將四人的身子調度的好,怕是此次一病,起碼得有兩人爬不起來了。
司徒嫣越聽越氣,原主阿誰渣爹不但對親民氣狠手辣,底子就是個冇腦筋的。那魏皇都已經跑了,他還留下裝的哪根蔥。並且她不但生吳德的氣,乃至有些生吳謹的氣,莫非吳德不逃,他吳謹不會本身逃嗎?可這會兒再氣也冇用了,算算時候,吳謹人都已經出京往西北而去了,就算是她趕疇昔,這個時候也幫不上甚麼忙。
三年來朝夕相處,兄妹情深,小五永不敢忘,不管我身在那邊,定對天禱告,保哥哥們安康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