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有失手的時候,可貴,可貴啊!”穆奕倒有些幸災樂禍,可貴看到端木玄懊喪。
“大蜜斯吉人天相,不會有事兒的。並且吳軍進府抓人時,我還見到爹就在門外的人群裡,他曉得大少爺出事,必然會去找大蜜斯的,大少爺您儘管放心。隻是如果大蜜斯得知您出了事兒,隻怕還不知要如何悲傷?”
“想笑就笑吧,等笑夠了幫我看看,這筆跡你可有熟諳之感?”
“子恒,此時護送魏皇回雒陽要緊,實在不易再肇事端!”
“那可咋辦啊?也不知大少爺現在過的如何?那天牢裡會不會有人用刑,我不幸的兒啊!”翠萍哭的李有柱心更亂,本就煩燥不堪,更是心急難耐,一揮衣袖直接出了院子往皇城邊而去。
“這字條是她所寫,可這箭卻一定是她所射,我這就讓人去城內最大的堆棧檢察,如果她留在城中,必然會留下標記。”
“恰是,就是你口中的刺客。隻是可惜並未抓到人。”
“子恒,我傳聞魏皇抓到了?”端木玄正在深思,俄然被人出聲打斷,眉頭一皺,不消昂首也知來人是七皇子穆奕。
“你動靜倒快!”
“嗨,現在我就是想救你脫困,也力不從心了,統統聽天由命吧!也不知嫣兒如何?如果在我魂歸西天之前,能見上她一麵,此生亦將再無牽掛。”
“子恒,我知你有過目不忘之能,可這事兒哪有這般剛巧,並且你可說了,這布條是隨箭而至,難不成你還覺得一個9歲的女孩子能挽得動強弓,射的出這麼遠的箭矢?”
“國破江山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彆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堪簪。這首《春望》,倒是道儘了我現在的表情。真想再看看嫣兒寄來的家書。”
“這如何能夠,雖說這字力度不敷,但卻不似女子的筆跡,並且以年紀算仲賢的mm也不過9歲,如何能夠練就如此一手好字?”穆奕實在冇法信賴能有女子寫出這麼好的字,更何況是個9歲的女孩兒。
“恕部屬無能,人已經跑了,酒樓渾家去樓空,隻要後門虛掩著。部屬查了兩條街,並未見可疑之人。”
“你放心,誤不了事兒,隻查詢這一夜,如果天明時仍無果,我們馬上啟程。”
“也罷,墨風,你去叮嚀守城官兵,嚴查收支城門之人,查詢一從遼東郡新昌縣城避禍至此的9歲女童,她身邊應當另有習武之人,記著不準傷人,如果尋獲,好生安設,等我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