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你這幾袋子黑麪打哪兒弄來的?那糧鋪不是都給封了嗎?”二郎這會兒才從後院轉出來,見了幾人揹著的麵袋子歡暢的嘴都裂到耳朵背麵去了,他最怕餓肚子,目睹著車上的糧食越來越少,連著有好幾日都冇見笑模樣了。
“可不是的,俺記得那三郎之前還是個磕巴呢,至打小五來俺們村和大郎幾個住到一塊兒,這磕巴都治好了,讀起書來就數他聲音大。”
回到租住的小院門口,司徒嫣趁冇人,從空間戒指裡取出糧食、肉菜等,這才叩響院門,“哥,俺返來了!來搭把手,俺弄了些黑麪和菜返來!”
“俺們小寶兒慣不壞的,再說他一個小娃兒能吃的了多少,那苞穀麵子另有很多呢!”避禍的苦日子,連吃口黑麪都很豪侈,更何況是苞穀麵。小五如許,是至心的對他們家小寶兒好,兩人嘴上不再說,可內心倒是暖暖的熱乎的很。連三嬸子都打動的趕緊用袖子拭了下眼角的淚。
“嗨!這苦的就是俺們這些個貧民,這些糧可得省著點兒吃!”阿牛嬸兒一聽內裡到處都缺糧,內心也跟著難受。
下午,女人們都忙開了,男丁們忙完屋院打掃的活計,反而冇了事兒做,特彆是李阿牛和李四,兩個大男人,卻眼睜睜的看著還冇成丁的三郎和四郎一趟一趟的擔著水,而他們卻隻能躲在院子裡閒坐著,內心如何都冇法安生,好幾次的都想溜出門跟著一起去擔水。
“後代都是索債來的,你啊,可彆再想了,那李草不念著你們的好,你還為她悲傷傷神的,犯不上的。”
“俺護著咋了,要不是你當初狠心將草兒送去那大戶人產業丫環,閨女能成這個樣兒的?”阿牛嬸兒一向都以為李草的竄改是因為當初她把人送走的乾係,常常想來內心就跟著發痛,抱怨的話衝口而去,聲音都高了很多。
“嫂子,小寶兒還小呢,要不是這會子冇處買粳米、白麪的,俺還想著給小寶兒買點仔細糧吃呢!”小寶兒吃的香,衝著司徒嫣直樂,看的司徒嫣不由得伸脫手摸了摸他的頭。
“帶上俺一道兒去。多小我的也能多拾些個!”三嬸子剛把嘴裡的疙瘩湯嚥了,聽李阿牛家的隻叫了李四家的,內心焦急,他們家不能光跟著吃喝,卻不乾活。亮子媳婦也跟著點頭,雖說小寶還小,可有亮子看著,她也能幫著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