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郎磕了頭、敬了酒,又向來觀禮的鄰裡行了禮,鄰裡們紛繁上前講上幾句吉利話,就纔算禮成。典禮比起當初李大郎的冠禮,要簡樸的多,可二郎內心裡卻更加珍惜。小妹能為他籌辦這些,能記取他成丁施禮,還為他籌辦席麵,請鄰裡來觀禮,除了打動,他腦筋裡再難裝進彆的東西。
“俺當初施禮時,也是如許,當時小五給俺籌辦了一條魚當祭菜,那會兒俺這內心也不知是個啥味兒,這會子想來,應當就是小五說的感激、打動吧?”
“可不是的,大哥,剛出新昌縣那會兒,看到那麼些個死人,嚇得俺渾身顫栗,真怕哪天俺也和那些人一樣,就這麼餓死凍死在道上,連個土墳包都冇有。可小五一向都那麼固執,還不竭的鼓勵俺,這才讓俺撐了下來。”四郎也冇睡,聽著哥哥講的努力兒,也翻身坐了起來。
“對,俺的膽量比小五還小,這一道的,俺都冇見小五哭過,倒是俺還哭了幾場!”四郎紅著臉有些不美意義,他也不是怕,隻是見了那麼多的死人,這淚就止不住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