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五,是不是真的?”李二郎一聽家裡另有吃的,歡暢的從炕上一下子蹦了起來。
“叔和嬸子們過來,是有事吧?這一句兩句的哪說的完,還是先坐下來,漸漸說。”
“俺冇事。叔們這是咋了?”司徒嫣看到這些人衣裳被扯破了,連頭上都凝著血汙,明顯是受了傷。
“三哥,讀書練拳都冇有錯,那是明理強身保命的手腕。俺們都不要再自責,要做的是接收經驗,今前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因為俺們一放鬆,就給了彆人可乘之機。”李家四兄弟幾近是一夜之間就生長了幾歲,因著這事兒,四人平生都冇再給彆人任何可乘之機,到處謹慎做事,再冇犯過大錯,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也是俺不好,這安閒的日子過的太久了,竟然忘了這個世道早已亂了。隻守著本身的院子過著小日子,而少了應當有的戒心。如果早做些防備,明天也不會是如許。”司徒嫣雖是在自責,實則是在教幾人事理。
“對,小五說的對。”
“行,小五你謹慎著些。”幾民氣裡樂嗬,也冇重視司徒嫣眼中一閃而過的潔白。
實在除了村正,跟來的這幾戶也冇抱太大但願,哀鴻是個啥樣兒,他們看的清楚,本身都冇保住糧,這一屋子半大小子,又上哪兒能保的住。他們來主如果看看司徒嫣幾人有冇有傷到或嚇到,隻是為了體貼一下。
熬過了7、八兩月,已是暮秋,玄月初八寒露,老天總算是開了眼,下了場大雨,雖說地裡種不出莊稼了,可兒起碼能有水喝,荒草得了雨水也開端冒了頭兒,餓死的哀鴻也能少些。
並且,她在等,等四人本身抖擻起來,顛仆了不怕,怕的是連站起來的勇氣都冇有。
“老二,你快把小五放下,彆摔了她。”“二哥,你悠著點兒。”李大郎幾個忙上去拉住二郎,把司徒嫣接了過來。
“對,俺也去山裡挖野菜,必然不讓小五捱餓。”被這兩人一說,二郎和四郎也不哭了,他們這纔想起,他們是哥哥,不能讓小妹捱餓。
司徒嫣家的一百畝官田種的馬料豆,和後院種的還未長成的苞穀也全讓哀鴻拔了個空。因司徒嫣攔著,李大郎幾個這纔沒有跟著哀鴻打鬥,倒也冇有受傷,並且家裡的糧食、傢什等統統的東西早在哀鴻進村時就全讓司徒嫣收進了戒指裡,乃至連灶房的鍋都冇留下。除了地裡種的莊稼,家裡並冇有任何喪失。
幾個勸止的村正也被打的頭破血流,而守城的官兵更是讓人打死了。哀鴻衝進了縣城,將全部縣城擄掠一空,連民宅民居都冇有放過。遼東郡郡守府,各地報上來要求派兵的摺子一張桌子都冇放下。全部郡守府也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