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就算栓子不這麼說,吳謹也隻能自我安撫,這個時候他總不能直奔北方將小妹接回,一但讓吳府的人追了去查出甚麼,怕是小妹更加傷害。隻得冷靜對天祈求,但願神佛能保小妹度過此劫,也好讓他能安排人去接小妹進京。
吳府人都安設好後,吳謹先去陪著祖母用過晚膳,見祖母顯出疲態,忙起家辭職回了本身的房間。
“你先下去吧。”吳謹這會隻想著喝酒,彆的的話他也聽不出來。手執酒杯,望著天上的明月,輕聲吟唱,“驛舍豫州已中秋,獨飲清酒夜憶親。不知相見為何期,無窮儘皆是離愁。我的嫣兒,你在那裡?可還安好?”
“大少爺,驛站裡的人都去過中秋了,這會兒主子也找不著人,隻尋得了這半壺酒,您先喝著。”
至從吳謹走後,吳府裡妻妾整整鬥了一年多,庶少爺(秦姨娘生的二少爺)身子骨不好,他來之前人還病在床上,連太醫都請來了,可仍不見好。
“是,老夫人儘管歇著,老爺派主子來就是來服侍您的,有甚麼需求的,您儘管叮嚀。”
“大少爺您放心吧,之前您給大蜜斯帶去的五百兩的銀票,大蜜斯隻要安排安妥,過上幾年安穩日子還是不愁的。”
“栓子,明天是中秋佳節,是闔家團聚的日子,可我的嫣兒卻在北邊刻苦,我這內心實在難受。去給我打壺酒來,如能一醉解千愁,我甘願酣醉一場。”
“你看我,這都急胡塗了,也罷,回府看看環境再定吧,你去歇著吧,我這裡不消你服侍。”
吳謹也不是養在家中甚麼都不懂的紈絝後輩,這幾年他所經曆的,所見地的早已經今非昔比,天然聽的出大總管的意義,點了點頭,這才讓人退了下去。叫來栓子叮嚀一番,“此次回府,你必然要打起精力,二少爺那邊千萬不要去,免得秦姨娘將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束縛好院裡的主子。即便是二姨娘著人來請,也都幫我推了。”
“感謝大少爺。”李有柱想著兒子能跟著回京,他這內心也安穩些。
“隻怕是有銀錢也買不著糧食。算了,我們在這裡急也是無用。此次莊子上也受了災,糧食是收不上來了,此次進京讓吳過跟著,如果得了機遇,我也好讓他給大蜜斯送封信,冇有親眼看到,我這內心老是不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