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也是爹看的明白。俺現在纔有了當村官的感受。”村正樂得合不上嘴,福嬸兒從灶房走了出去,這幾天她固然忙了些,可心底裡也是歡樂的。
“看大哥說的這是啥話,俺都說了,是俺本身不肯意記,更何況那會兒百口人都忙的腳不沾地的,哪有阿誰心機。這過了也就過了,歸正俺已經是七歲了,哥哥們可彆再記取這事兒了。三哥和四哥快吃,不然這麵就坨了。”
先點上蠟燭,上了香,行了禮,這纔開端鋤草、取土。修墳要重視些甚麼,司徒嫣前些日子就跟老村正五爺爺探聽過了。
“小五,有柱叔和嬸子的墳離著遠,要不也在這兒豎個碑你也能有個祭拜的處所?”
可她是司徒嫣,老天冇有給她太多悲傷的時候,哭了一會兒,司徒嫣就收了淚,聽了聽堂屋的聲音,見李大郎幾個都在西次間,這纔出了屋去淨房洗了臉,進灶房給豆芽澆水去了。
“小五,俺記得八月十八是你的生辰,那天咋彷彿冇吃壽麪?”三郎這句話,倒提示了幾人,“可不是咋地,小妹記得他們的生辰,可他們倒把小妹的生辰給忘了。”幾民氣裡一緊,眼帶歉意的望著司徒嫣,反讓司徒嫣有些不安閒。
“隻如果小五做的,俺吃啥都香。”大郎和二郎看著弟弟們歡暢的哭了,內心也跟著歡暢,倒冇有一點兒妒忌。他們吃壽麪時也有想哭的打動。
這修墳用的土必須取離墳一百步以外的土,並且不能深挖,以免傷了地脈壞了風水。並且還要給先人添葬,為這司徒嫣特地進城去給李大柱買了一根旱菸袋,給李楊氏籌辦了個桃木梳作為添葬品,填土前一起埋進了宅兆裡。李大郎幾人挖了一個多時候,將兩個墳從上到下全掩了一遍。
“你就偷著樂吧,要不是那丫頭出了這麼個主張,你能擔了這好名聲。”
比及臘月十五這天,司徒嫣將前兩天籌辦好的祭品、香燭、紙錢都帶好,讓李大郎幾個帶上鍬、鎬,留雪狼在家看家,五小我天剛亮就趕到了李大柱的墳邊。
臘月初十,司徒嫣先跟著李大郎幾個打了會兒拳,又和三郎比了會兒射箭這才進灶房去燒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