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剛做好,小羊兒過來給司徒嫣送雄黃粉,這是司徒嫣一早托小羊兒去縣城裡買的,做驅蟲香少不得這個。給小羊兒包了幾張苞穀麵的榆錢餅子算是報答。小羊兒喜好吃司徒嫣做的飯,歡暢的揣進懷裡這才趕著車回家。
“大哥,俺們家有贏利的謀生,不怕二哥吃,這日子好過了,吃點兒不怕的。大哥也去再拿幾張,給三哥和四哥也帶上幾張,俺們明天敞開了吃。”
“這野菜下鍋前得拿水焯嘍,再用涼水淘過,不然就會泛苦。”這些日子村民們過的都不輕易,做席也隻是為了收禮,哪會拿好東西接待客人。司徒嫣也不想說這些,見李大郎相問,趁著解釋的空兒,將話給岔開了。
李二郎幾個吃的嘖嘖有聲,直嚷著香,“小五,這餅子做的比阿牛嬸兒家的香,早晨俺還想吃這個。”
想是因為二郎把明天要吃槐花餅的事兒和大郎、四郎說了,幾人這會兒正笑得高興。
“小五彆擔憂,俺回家後又吃了兩張餅子,那李木家的野菜湯難喝死了,又苦又澀還冇有鹹淡。俺看著那湯裡的野菜和俺家吃的一樣,可小五你做的這個咋不苦?”
“不記得了,歸正每天都吃不飽,能有一天吃飽,俺就很歡暢了。”
“二哥,這餅子俺做了很多,你可彆一頓把本身吃撐了,明天另有。”
李大郎一臉的不甘心,可小妹說的對,他隻能聽著,實在就算司徒嫣說的不對,他也會去,風俗了。
李二郎這麼一提示,司徒嫣纔想起來這個時節恰是吃榆錢餅和槐花餅的時候,也曉得為啥李家四兄弟對李木冇啥好感,“二哥,那明天你就帶著三哥和四哥去摘榆錢兒和槐花,俺給你們烙餅子吃,比乾著吃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