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嚥了口唾沫，遵循李成的唆使，把雄黃粉撒在洞口四周。

二狗固然累得夠嗆，但內心卻美滋滋的。

“哥，你真短長！”

李成笑了笑，揉了揉李菁的頭髮，“今後如果再碰到這類瓶瓶罐罐的，就拿返來給我看看。”

“這是宋朝的影青瓷，值點錢。”

李成一邊說著，一邊諳練地將五步蛇裝進一個特製的麻袋裡。

覃經理看得心驚肉跳，趕緊後退幾步：“好傢夥，都是些大師夥！這五步蛇，嘖嘖，得有碗口粗了吧！”

……

他悄悄敲了敲，聲音清脆動聽。

“嗯！”李菁用力地點了點頭。

“嘿嘿，我也感覺挺好玩的。”齊蘭有些不美意義地笑了笑，“就是費工夫，一個福娃娃要編好幾天呢。”

李成故作謙善地笑了笑，將麻袋翻開，暴露內裡還在爬動的五步蛇、眼鏡蛇、竹葉青等毒蛇。

李菁的眼睛亮晶晶的，“比馬叔懂很多多了！馬叔說這瓶子也就兩三毛錢，想騙我呢！”

他從抽屜裡數出兩百三十塊，遞給李成：“李成兄弟，你數數。”

覃經理一見他們扛著麻袋出去，眼睛都亮了：“喲，李成兄弟，明天收成不錯啊！”

李成笑眯眯地問道。

這段時候，李菁對於以物易物越來越諳練，也許是讀了些書的原因，比來能帶返來些值錢的傢夥式了。

這些人穿戴粗布衣裳，腳上蹬著草鞋，手裡提著獵槍和捕獸夾，一副獵戶打扮。

“這福娃娃做得真不錯，比供銷社賣的還好。”

二狗一邊跟著李成走，一邊嚴峻地問道。

李成說道，“不過，這印章有點恍惚，看不清是甚麼字，如果能看清，還能更值錢。”

到了紅旗飯店後廚，李成熟門熟路地找到覃經理；。

齊蘭比來迷上了編織這些小玩意，在李成的指導下，她不再隻是簡樸的縫製，而是插手了一些當代的審美圓素，比如用素淨的布條編織出卡通形象，還插手了一些小鈴鐺、小珠子之類的裝潢，讓這些小玩意更具吸引力。

“這是啥？布老虎？”

二狗嚇得連連後退，差點跌倒。

李成和二狗揣著錢，興高采烈地分開了紅旗飯店。天氣已經完整暗了下來，路燈昏黃，街道上行人希少。

李菁一聽，歡暢地跳了起來：“真的？我就說嘛，這瓶子看著就不普通！哥，你真短長，甚麼都懂！”

“當然是真的。”李成必定地說道，“現在國度政策越來越好，鼓勵大師生長副業，你做的這些小玩意兒既都雅又合用，必定會有市場的。”

這時，一旁傳來齊蘭和順的聲音：“成子，你看看這個都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