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連大氣都不敢出,隻得就著內裡射出去的微小的月光,摸著褲子套上,穿上了衣服。
如果不想等死的話,那就采納大喊“拯救”等體例來自救了。
然後,三姊妹一點也冇有轟動已經熟睡了的母親,躲在一張床上“嗤嗤嗤”、“嘻嘻嘻”地便聊邊笑地樂了大半夜,直到雞叫第一遍了才睡去。
虧他這時候還詼諧得出來!
今晚真的過分癮了!
運氣好的話明天能夠會有人上來掃蝙蝠糞,運氣不好的話就隻要等死了。
倆人在山上磨蹭了半天,狗娃子纔將捆在手上的麻繩解開了。
“噓!”賈二妹將食指豎在了唇前,“你如何儘想著整人?”
偷偷溜進狗娃子的房間,關上了門,兩人的屁眼都火辣辣地痛,坐也坐不平穩,睡也睡不結壯,隻得起來麵劈麵地站著。
還好大弟二弟等孩子們渾厚,給他們此中一小我鬆了綁,不然……
狗娃子見狀急了,又不敢罵出聲來,恰好鞋子又不見了一隻,隻得高一腳低一腳地,跟著跑出去。
鬆了綁的蔡生金就如同開籠放鳥一樣,得了性命似地先從大殿連爬帶滾地跑出去了。
蔡生金滿臉懊喪地說到:“尼瑪的,這個苦頭算是吃夠了。”
兩人屁股痛就不說了,最不幸的是,蔡生金帶來的那隻電筒也不見了,大殿裡一片烏黑又看不到摸不著,又不敢大聲喊叫,恐怕又把甚麼鬼怪給轟動出來。
蔡生金何時吃過這類苦頭,嘴裡隻嚷嚷說:“彆唧唧歪歪了,都是你們野生的鬼害人!快去端盆水來吧,洗一洗或許會好點。”
“完美。”二弟學著賈二妹平時的模樣伸出了剪刀手,“姐,今後另有這類整人的事,固然叮嚀。”
“整好人。”二弟嘻嘻一笑。
狗娃子解開了手上的束縛後,頓時又解開了腳上的,然後才摸索著給蔡生金解開身上的麻繩。
轉頭再來講說玉皇觀上那兩個不利鬼吧——
其實在賈二弟他們走的時候就已經用心將狗娃狗娃子手上的麻繩解鬆了,隻是因為他當時處於驚駭中冇有發覺罷了,不然他們倆就隻要睡在這裡等偶爾上來燒香的人發明他們了。
狗娃子惹不起他,隻得自嘲地說:“哎,哥呢,我的這屁股用處大著呢,不但能當鼓錘,還能當燭台!”
這冇有了手電筒,山上的路又窄又難走,關頭是屁股又痛,每走一步都像受刑一樣,的確比剛纔受小鬼折磨還難受。
狗娃子也是一臉苦相,帶著哭腔,滿腹幽怨地說到:“本來是跟你去的,都是為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