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委曲就要大聲說出來,不屬於我的我不強求,屬於我的我毫不放棄。
以往他寄錢給二妹時總會另寄十塊錢給父母補助家用的(他怕賈二妹多心一向瞞著她,但這事能瞞得過賈二妹嗎?賈二妹隻是裝著不曉得罷了),但獨獨此次他卻冇有給父母寄錢,因為賈二妹給他寫信說了他媽嫌棄本身生了個女兒,不但不給接生婆封洗錢還裝著閃了腰之事,他就更加對父母絕望了。
為了表白本身不是個重男輕女的人,向國強洗起尿片來就更加賣力了。
向父把這筆彙款單拿返來給賈二妹的時候,向母就坐在自家院子裡對著隔壁賈二妹的院子痛罵:“花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花喜鵲也不是可愛的,是花喜鵲娶了個花狐狸,讓花狐狸教壞了!”
你說我是花狐狸我就是花狐狸了,花狐狸就是這麼作妖,如何了?這不就是花狐狸的賦性嗎?總之,賈二妹不再是宿世阿誰受你拿捏的賈二妹了,你不平來咬我啊!
向國強說:“二妹,你辛苦了,連生娃娃和坐月子我這個做丈夫的都不在身邊。”
並且向母以為就是國強婆娘太作妖,彆的娃娃那裡用過甚麼尿布,都是從生下來起就坐在籮筐裡,籮筐裡鋪滿乾穀草,拉屎拉尿都在那邊麵。
歸正我賈二妹在這隊上的品德也不壞,受過我幫忙的人都曉得我賈二妹是個好人。
向國強終究趕在過年前返來了,另有十天就要過年了,本年過年時候推遲了,要到仲春幾號才過年。
向母氣得直頓腳,“死不爭氣的瓜娃子,老孃這是在為你鳴冤呢,你倒還瓜兮兮地跟我磨嘴勁!”
當然,賈二妹隻是實話實說,並冇有添油加醋,她不是菩薩,更不是宿世的賈二妹,她做不到受了委曲都不吭聲的境地。
就連馬秀英現在也不敢公開說賈二妹的好話了,因為一說賈二妹不好她的表弟婦婦李小紅就要站出來唱反調,她也就隻得在家裡和向母一起嘀咕幾句算了。
因為想著媳婦在家坐月子請了外人服侍而本身的媽和嫂子都冇有幫手照顧一下,向國強內心就非常不滿,因而這一百塊錢便一分都冇有寄給本身的父母。
“有甚麼味?冇有啊……真冇有呢!”恰好向國強就不這麼以為,還樂嗬嗬地伸出被酷寒的河水凍得紅彤彤的手往鼻子下嗅一下,笑著說道:“我女子拉的尿香噴噴的呢。”
不過,彷彿本身真的是暖暖的糧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