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吧,我走了。”何元辰一邊向林茵道彆,一邊深深的看了賀謙一眼。
“好,我曉得了。”何元辰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林茵這邊也掛了電話。
“請進。”何元辰一邊說,一邊將日程表放回原處。
他從小做得阿誰跳崖的怪夢,就是對醫治他偏頭痛的大夫都冇有細心的說過,但是林茵卻能清楚的說出他夢裡的場景。
因而何元辰又問:“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林茵笑了笑:“我彷彿和你冇那麼熟吧,就不勞你來找我了。藥我已經配好,你派小我在今晚八點半來店裡取就好。從明天到下週一我都不會在店裡,事前和你說清楚,免得你又空跑一趟。”
他細心想了一下,想起來了!他公司裡頭這一次團建的處所不就是在雁蕩山?
何元辰吃過午餐以後,躺下來補了一覺,醒來已經是早晨七點。
“喂。”林茵懶懶的接了電話。
隻是何元辰千萬冇想到的是,便是這一眼,使得他當天早晨做了一個特彆詭異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