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傢夥不但能吃,糧餉還是陳家龐大的承擔。
郭嘉如何不早點說這事,他們說不定還能轉頭。
如此一來,陳家必然光宗耀祖!
陳珪拉著郭嘉輸出好一陣。
“豈有此理,我必血諫天子收回兵權!”
郭嘉麵色更加丟臉,拍桌站起,怒聲道:
萬幸的是陳家總算拿到代理權了。
“這般焦急做甚麼?也不留下來吃頓飯,也好熟絡熟絡叔侄豪情。”
將來陶謙出些甚麼事,徐州之主空缺,陳家想要推戴誰為新的徐州之主很輕鬆。
“天然,叔父告彆。”
“好,事不宜遲,長輩這就歸去。”
父子倆站在門口相送,陳珪擦了擦眼角,感慨道:
雙喜臨門。
“未曾想天子身邊堆積的都是如此至善至美之人,壯哉大漢。”
到底是放棄兵權,亦或者放棄唾手可得的財產。
“您忘了,我們家還掌著兵呢!”
郭嘉這才道:“鄙人想說些內心話,望叔父萬般保重。”
畢竟他們除了軍事,在官府也有不俗的話語權,另有錢。
現在獨一的感化,就是能拉出來恐嚇恐嚇人,或者製止被其他家屬恐嚇。
陳登持續闡發道:“財產也推不掉,奉孝為我們辦了那麼多事,我們陳家毀約,豈不是蒙受天子肝火?並且郭陳兩家乾係分裂,代價非陳家所能接管。”
陳珪是真把郭嘉當作親侄子了,也不坦白,笑容滿臉的感喟道:
“對了叔父,瞧我這記性,光給陳家謀好處,幾乎忘了閒事。”
瞧他神采嚴厲,陳珪父子慎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