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久,天子也來了,就駐紮城外山丘上,羽林軍旗號飄蕩,處在城內隨時都能瞥見那奪目標旗號。
除非朝廷懺悔,不然那些糧食,還真跟他們冇一點乾係。
劉辯早就下過旨,免除了糧賦,隻收佃租,並且早在年初的時候,能收的已經收完了。
“雖勝瘟病,然耗資昌大,兗州全州百姓等著吃糧,皇甫嵩、張饒等雄師苦於無糧草支撐,恐怕難有建立。”
郭嘉如此說。
“諸卿擔憂的太多了,糧食就長在地裡,就算進了百姓的口袋,他們也是朕的子民,他們的,就是朕的。”
滿寵說的是個困難,眼瞅著歉收期近,朝廷卻不能摘果實,莫說悠長了,一兩個月後,新編的黑山軍等,恐要再次造反。
劉辯的目光,被他們的腳吸引,現場人隱士海的百姓,竟然全都赤裸著臟兮兮的雙足。
他跟荀彧的報酬差的太遠了吧。
……
“濟陰郡自古以來便為天下當中,又是千裡沃野,朕的路還長,公台伯寧,卿二人一樣任重而道遠,何日此處能如同關中洛陽普通繁華,朕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