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嘔——不要開這類打趣,我纔沒有斷袖之癖!”
老頭頓時大喜過望,衝動得一把打翻了水杯,還好死不死正潑在褲襠那邊,讓人很輕易曲解。獨一值得光榮的是茶水已經變溫了,不然他在被人質疑是不是失禁之前,就要先體味一把羅至然的痛苦。
“好啊,你宴客!”獲得身材後就發誓要做一個優良吃貨的小帝當即說道。
他比了個手勢,幾條黑影頓時四散開去,藉著錯綜龐大的冷巷,分頭向目標包抄而去。
他服過軍役,當過雇傭兵,做過殺手,手上感染的鮮血不知有多少,某種被血腥喚起的人性也遠比普通人更靈敏。明顯是伸手不見五指的背巷,他卻靈敏地發覺火線五十米處有人,當即防備地握住懷裡的手槍閃到中間。
M國除了是玉石之鄉外,還是旅遊大國,夜市到了早晨還是燈火透明,遊人如織。胸挎相機的揹包客,趿著拖鞋的本地人,香氣撲鼻的各色小吃攤,酒吧門口閃動不休的七彩霓虹燈,構成了一個不夜之城。
小帝和小威嘴裡的魚渣同時噴了熟女一臉。女子頂著滿頭魚刺,頃刻風中混亂。
敏捷撤離現場,小帝饒有興趣地問道:“等下阿誰姓清的小白臉過來,恐怕就更熱烈了。到時你籌辦如何脫身?”
“我、我冇撒尿……”男人再不敢獲咎這個煞星,強忍劇痛艱钜地從牙縫裡擠出話來。
大步走疇昔,兩人交叉而過的那一頃刻,頭子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喀嚓一聲就把他的肩膀給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