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跟蹤的人又變多了,我比明天提早一個街口動用了神通,真是費事。不過,幸虧這兒的銀行供應茂名賬戶辦事,要不然,單憑著銀行卡,他們就能摸到我們的行跡。”
“我查過,但還是冇有收成。市場太大,多了這麼一個小攤了,官方底子不曉得這件事。而那女孩的房錢是一口氣交給了每日過來巡查的辦理員小頭子。他說那女孩很豪放,一脫手就給了他兩萬中原幣,而他見對方隻要求隨便找處空位,占用不到一平方的地點,便起了貪念,悄悄把這筆錢吞了,也冇有奉告下屬,更冇有要求女孩出示證件。”
林紫蘇頭也不回,徑安閒手機上輸著銀行卡暗碼。當聽到電話那頭的機器女音提示:“尊敬的客戶,您現在賬上的餘額為六千三百七十二萬整”時,她對勁地掛了電話:“照這個速率下去,拍賣會之前我的資產說不定能過億呢!”
男人正巴不得找藉口擺脫,聞言從速打蛇隨棍上,說那女孩如何如何刁猾。訴了幾句苦,又試控著問道:“老闆,下一步該如何辦?”
這類環境固然罕見,但M國那些關於玉石的傳說裡,甚麼貧困得誌將近餓死的人,俄然從雞窩裡扒出幾個石頭蛋子,解開後都是極品美玉,頓時搖身一變就成了钜富;甚麼沉痾的富豪終究找到因戰亂失散的兒子,把成堆的好玉留給了他……
這麼一塊代價龐大的毛料,老闆竟然說要送人!的確――的確太敗家了!
“義女?”聽到這個名詞,男人腦中不期然閃過某些年青貌美的撈金女。
“好的,老闆!”
安吉拉嘲笑一聲,撩了一把披肩黑髮,眸中暴露極度的討厭悔恨:“隱門又如何?哪怕是阿誰傳說中最短長的鬼燈門,也不過是些見死不救的小人!當年那些假仁假義的道門修士眼睜睜看著我父母被害死,卻冇有一個肯伸出援手,如果不是寄父救了我,又將我扶養成人,我早就死了!我恨透了那堆偽君子,當被寄父救下的那刻我就發誓,我要用全部中原道門的血來祭奠我的父母!安家隻是顆先行的卒子,現在我的功法已然大成,接下來,就該輪到我上場了!”
他嚥了口口水,隻覺氛圍都在頃刻間變得黏稠起來,難以呼吸:就算冇奪得玉王稱呼,那塊毛料現在的代價,也已高達八千萬,並且還在各地豪客的觀光競價中,又每天再增近一千萬的代價不竭爬升。照這個速率下去,在五天後的正式拍賣會到臨之前,那塊毛料代價過億的確毫無牽掛!如果再來幾個闊商土豪抬抬價,達到一億五千萬也不是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