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了他，就甚麼都不欠他的了。這設法俄然冒出來，嚇了白錦一跳。

“是啊，要看他本領夠不敷大。”白錦扯扯嘴角，“如果換了是我，你猜我會如何辦？”

白錦就在他身邊，沉默地望向遠方。

荼戎向白錦行了禮，又對安如木做了個“請”的手勢。

白錦不吱聲，連看都不朝他看一眼，獨自走上船去。

“再見，荼戎大人請回吧。”安如木陪著笑，腳下隻是磨磨蹭蹭的，不肯上船。

安如木不搭腔，也笑不出來了。

“不算大。”白錦淡淡地說，“我們這裡常常下雪，不過這場雪，是船上的方士喚來的。”

白錦看著飛冇了影的羽箭，自嘲地笑笑，放下長弓，不自發地歎口氣。

“冰雹。”安如木突地明白了甚麼，“也是船上的方士？”

白琊則不覺得然：“她是如何來的，她來的處統統甚麼，她的氣力如何，我們一無所知。說不定，她本來是有些本領的，隻是現在，在那木偶裡，不知被甚麼監禁了。”

“那東西是幾個高人聯手封起來的，就算它有靈，也冇那麼大本領突破封印，把你擊倒。”白琊以為這能夠性很小。

“不知是多久之前，也不知從那裡來的人，到王宮裡偷了東西，跑了。衛隊長為了抓住他，就把收支城的通道都關了，很快，就發明瞭這小我。”白錦像在講故事，“不過，衛隊長不能當街抓他，那樣會引發住民發急，他曉得那人必定會去城裡那些不入流的暗盤想體例，就跟在前麵，看他行進的方向，弄清了要去哪個暗盤，帶人提早趕到了那邊。”

“說。”白錦發覺到了。

開初，白錦是在回想和沐晴間的事的，不知如何的，思路就飄到了安如木身上，她細細地想著兩人間的那場打鬥，連一個眼神都冇有放過。

安如木有件事一向冇想通，遲疑著，想問又不敢問。

白琊也不再作聲，思考半晌，換了個話題：“你感受如何樣？”

白錦不睬睬，也不再往下講。

白錦做了很多夢，可展開眼以後，腦筋裡倒是一片空缺。

安如木冇體例，隻好上了船。

白錦聽到他的聲音，一頓，轉回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