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道;“你說呢。”
白蒹葭手裡斧子一動,又是一下乾脆利落的拍在了淩絕塵的腦門上,固然不好直接用鋒刃的一麵剁上去,但是那一下還是很痛的。
以淩絕塵的高傲,如果他發明本身是詐死離家的白蒹葭,最大的能夠性就是將本身強行帶歸去,要淩絕塵做出這類撒癡撒嬌的行動,的確比讓淩絕塵去死還難。
她想了想,摸起一旁的斧頭,衝淩絕塵招了招手,“你過來。”
張誠善看了杏娘和呆在當場的白蒹葭,想了想,將手中的蛇湯遞給了淩絕塵。
白蒹葭心神一蕩,當即回省,暗道,淩絕塵在想甚麼?
淩絕塵湊上去,舔了舔白蒹葭的掌心,白蒹葭向來冇想到淩絕塵會做出這類事情來,臉上一紅,然後隻感覺心中一怒,將淩絕塵推到一邊,就聽淩絕塵道;“舔舔,不痛。”
白蒹葭神采一變,看向淩絕塵還在流血的腦袋,謹慎的道;“你還記得你是誰麼?”
這類未經世事的少年一樣的天真,平常紈絝後輩也是常見的,不知世事,天真率性,但是呈現在淩絕塵這個幼年就跟著父親在疆場廝混的少年身上,的確就跟一個豔名滿天下數年的花魁和你坦誠相對後,才發明阿誰花魁是男人一樣。
淩絕塵睜著一雙迷濛的眼睛,看著白蒹葭,隻感覺她一雙眼睛,實在美的很,隻聽得本身心臟一陣砰砰跳動,不由湊上去,悄悄吻了吻她的眼睛,白蒹葭覺醒過來,一巴掌就甩了疇昔,淩絕塵淬不及防,被甩了一個正著,伴跟著好大啪的一聲,臉上頓時閃現一個清清楚楚的五指掌痕。
淩絕塵得償所願,拉住白蒹葭的袖子,眯起眼睛甜甜一笑,更是如百花盛放,春暖花開。
聲音溫和,卻如五雷轟頂一樣,將白蒹葭炸了個外焦裡嫩。
白蒹葭看著淩絕塵,他神態溫和,更是容光照人,不成方物,絕麗無匹,難描難畫,白蒹葭才恍忽想起,淩絕塵不過大她三歲,本年也不過方纔十七歲。
白蒹葭冷冷的看著淩絕塵,內心想著他在搞甚麼鬼,想要再拿斧頭去敲暈淩絕塵,卻一時下不了手,看他容顏發楞。
淩絕塵捂著本身的臉看著白蒹葭的手,白蒹葭那手因為用力太大,掌心微紅。
這是……真傻了?
如果是裝的,他圖甚麼啊?
如果冇有桃花,如果冇有淩慎之的滅亡,她應當就和淩絕塵跟疇昔的十幾年一樣,或許不敷恩愛纏綿,但是相敬如賓的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