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一邊飛針走線,一邊偷眼去看張翠翠,不由心中一緊,隻見張翠翠年青稚嫩的身材上,橫七豎八的都是血痕,既有本日的傷口,也有昔日的老傷,看在眼裡,也是觸目驚心。
白蒹葭歎了口氣,翻開了門,對上張翠翠驚駭的眼睛,然後沉寂的伸脫手去,一把抓住了張翠翠的手臂。
眼看白蒹葭目光落在那桌子上的銀簪上,張翠翠忙道;“這個……這個……是給你的。”
白蒹葭轉過甚去,張翠翠見她一臉猜疑,不由手忙腳亂的解釋道;“我熬一熬,熬一熬就好了,我會躲,冇有受傷,熬兩天就好了,不消藥,不疼,真的不疼。”
張翠翠咬了咬唇,道;“不……不消……”
白蒹葭見她不幸,也曉得她洛落到這類境地,一半即使是她性子膽小,一半也是孝道大過天,她和張召金秉承母親遺言,獨一可依托的父親也是個靠不住的,就落到這般了局。
看著張翠翠身上橫七豎八的血痕,白蒹葭歎了口氣,道;“你先將這身……衣裳換下來,我替你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