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張高木家,杏娘哼了一聲,不等白蒹葭答話,便揹著小揹簍一溜煙的跑了,彷彿恐怕白蒹葭持續纏著她說要跟著去山上的事情一樣。
她固然感覺可行,這村裡固然也有七八個月的妊婦還是做事的,但是總感覺跟白蒹葭不屬於一個係列,那些婦人大多結實粗鄙,那裡像白蒹葭如許嬌柔溫雅讓人感覺隻應當躺在床上的。
書上說,零陵香,令人如置身豔陽花田,常喚舊事。
白蒹葭看杏娘仍然滿臉猜疑,不由微微一笑,對她道;“這東西並不是拿來吃的,它不但能夠調製香料,並且還能拿來做藥,如果你染了風寒,隻要用這零陵香二兩,加四兩黃連,二兩當歸,將這三樣東西細細切碎,然後用六升水煮了,等六升水煮成兩升水就成了,將湯藥濾出來,一日三次,便能夠治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