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是一片已經泛黃的葉子,杏娘眼眸微閃,看向白蒹葭,就聽白蒹葭道;“這是我不測得來的東西,你可曉得那裡找到這零陵香的葉子?”
書上說,零陵香,令人如置身豔陽花田,常喚舊事。
杏娘悶聲道;“你再去我就不替你帶這個……這個零陵香返來了!”白蒹葭也曉得做事要一步一步的,眼看杏娘判定回絕了,心知這事也急不來,便也不再糾結這個題目,正要說話,杏娘一甩頭道;“我先歸去了,我明天替你帶返來,你乖乖呆在裡,不要亂跑,也不要插手高木家的事情。”
杏娘道;“不過是冇人要的東西。”又叮嚀白蒹葭道;“你現在但是兩小我的身子,可千萬不要亂吃東西,現在請人但是不便利。”
杏娘將那枯黃的葉子拿在手裡,固然已經落空了本身的光彩和水分,但是還是能辯白出本來的模樣,當下道;“零陵香?是這草木的名字麼?”
她是極其信賴素問的,素問為了替她養胎也是費經心機,有事冇事也多在她耳邊唸叨,現在想起來,倒是句句清楚。
杏娘看了一眼白蒹葭,小臉一皺,道;“你這肚子,還是好好的呆在家裡吧。”
實在臥床養胎是對母嬰都極不好的,當時她身材極其衰弱,心神耗損過分,臥床養胎是萬不得已的事情,但是即使如此,每天遲早素問都要扶著她在小院裡轉一圈。
傳聞充滿了回想的味道,白蒹葭手指劃過零陵香葉,回想,舊事。
她已經吃了好久的粥了,固然變著花腔做出各種野菜粥,蘿蔔粥,紅棗粥,白菜粥……但是偶爾還是會想起顆粒飽滿,烏黑晶瑩的大米飯啊。
白蒹葭將捏碎的零陵香收好,又拿出給杏娘做的杏花刺繡繡了一朵杏花,天氣便垂垂暗了下來,為了省油,除了極少的幾戶人家,其他農戶都墮入了睡夢當中。
眼看杏娘做賊一樣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白蒹葭抿嘴一笑,將那一片零陵香收了起來,她已經將那零陵香的草葉陰乾了,固然大要上看上去灰撲撲的,但是湊上去還能夠聞到那奇特的香氣。
白蒹葭溫聲道;“慎兒一向都很靈巧,並且多逛逛,對我和慎兒也有好處。”
白蒹葭看杏娘仍然滿臉猜疑,不由微微一笑,對她道;“這東西並不是拿來吃的,它不但能夠調製香料,並且還能拿來做藥,如果你染了風寒,隻要用這零陵香二兩,加四兩黃連,二兩當歸,將這三樣東西細細切碎,然後用六升水煮了,等六升水煮成兩升水就成了,將湯藥濾出來,一日三次,便能夠治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