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嫣然咯咯笑道;“你看那淩夫人遮諱飾掩的,定然是她相私有甚麼不好說的。”她眼睛一轉,道;“你看一說來了,就急著送客,必定是有甚麼見不得人的,說是從戎的,說不準不是個瞎子就是個瘸子,或者毀了容呢?”
本覺得這麼久以後再聽到那人的動靜會有甚麼樣的神采,但是想不到倒頭是雲也淡風也輕。
她臉上暴露一點落寞的神采來,她丈夫固然不是甚麼大官,但是家裡姨娘通房還是很多的,和江夫人倒是也算舉案齊眉。
為了這女兒的婚事,祝夫人也算是操碎了心,固然都說她生了兒子是一件大福分的事情,但是這兩年祝宜書的婚事也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祝夫人的心頭,卻不想本日來碰到白蒹葭,白蒹葭說的固然給她相看一下,但是她倒是極信賴白蒹葭的,隻感覺鬆口氣。
固然已經上了年紀,但是保養得很好,是很典範的文官,站出去也是很威風的。
當下便道;“如果能發明那淩老爺的殘廢,今後我看淩離兒如何在我麵前抬開端來!”
隻但願能抓到淩離兒的甚麼把柄,今後也就讓淩離兒不敢跟她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