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張秋山頓時明白了,不由膛目結舌,道;“她如何敢!?”又想起小楊氏常日行事,倒是感覺父親說得非常有理。
張老爺子不動聲色,也不抬眼,就聽白蒹葭持續道;“現在我家的行事族長你也是曉得的,長輩不肯出麵,妾身諸事不便,也不好拋頭露麵――本日除了想奉求族長尋人幫我理一理先夫喪事以外,妾身也是來問一問,先夫到底做了甚麼,讓長輩如此嫌棄!”她看向張老爺子,脊背挺直,眼眸如星,臉上凜然,她現在不過是十五歲的新寡,但是此時氣勢凜然,竟讓張老爺子產生了一種頂天登時的感受,就聽白蒹葭續道;“先夫固然說家中安好,但是本日妾身一見,卻與先夫所說的大不不異,不知先夫那裡做錯了,妾身也好忌諱一些,省的那裡做錯了傷了長輩的心!”
白蒹葭眼眸流轉,先對張老爺子行了一禮,又對張秋山福了福身,拿了兩個銅板給了張玉柔,笑道;“給你買糖吃。”
張老爺子看了眼那銀角子,約莫有二三兩,俄然瞥了白蒹葭一眼,道;“你今後籌辦如何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