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嘀咕了一番,那馬伕便走了過來,笑了笑,自我先容叫曹四明,報了代價,倒是刻薄,不過秦德音表情恰好,也不會跟他爭論這些事情,當下便點了點頭,道;“奉侍的好,再加兩成。”他想了想,道;“我的要求你們掌櫃的已經說你們說清楚了吧?”
那年紀略小的便當即道;“掌櫃的,可不是我矯情,隻是我嫂子這但是頭胎,哥哥可隨便離不得。”不過上一次固然發了一筆不小的財,但是曹家兄弟卻向來不是坐吃山空的人物,曹四明頓時自發擔當起了一家之主的任務,老是揣摩著要多賺點錢。
少年皺了皺眉,又轉頭看了一眼屋中,小魚忍不住猜想,那屋舍中到底是甚麼樣的東西,才讓這麼一個少年也愣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