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得白蒹葭一點脾氣都冇有了,順手將手裡的一塊鯉魚玉佩塞給了淩絕塵,看著他彷彿得了甚麼極其貴重的玩意兒一樣謹慎翼翼的保藏起來,又打量了一下房屋,才帶著淩絕塵走到視窗。
微一思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鯉魚玉佩,這玉固然劣質,但是也不是能等閒被燒掉的東西,當時她和淩絕塵的玉佩都收在懷裡,照理來講還是比較潔淨的,不過想到立夏的手腕,這玉佩也最好不要留在身邊。
立夏打了個顫抖,心中暗自嘀咕一句母老虎,倉猝將最後一口西瓜送進嘴裡,然後吹了個口哨,伴跟著口哨聲,門外飛出去一隻小黃鳥,蹲在那半個西瓜皮上麵,啾啾叫了兩聲,低頭啄了一小塊西瓜,吞了下去。
醉仙進房間的時候,就瞥見立夏正蹲在角落裡,一手拿著木勺,一隻手抱著半個大西瓜,正在那邊不亦樂乎的挖西瓜吃。
就算一時冇認出來,略一深思,也就回過神來。
淩絕塵眨了眨眼睛,看著白蒹葭拿出鯉魚玉佩在他麵前晃了晃纔算是貫穿過來。
她想了半天,將兩塊玉佩浸入銅盆裡的淨水中,又細心的用一塊帕子將兩塊玉佩一點點擦拭潔淨,看著那玉佩是乾清乾淨的一點陳跡都冇有了,才總算是鬆了口氣,就瞥見淩絕塵眼巴巴的看著本身。
世人都曉得醉仙狷介自大,平時上妝倒也罷了,下妝的時候倒是平常不讓人服侍的,不過幸虧卸妝的東西都籌辦好了,醉仙當下坐在打扮台中間,一邊卸妝,一邊冷冷的道:“你出的好主張,說讓我來唱戲天然將軍會看到來找我們,如果再找不到將軍,我就把你扒光了在大營門口吊上七天七夜。”
並且淩絕塵那醋意橫生的模樣,是普通環境下的淩絕塵不管如何也做不出來的,以是以立夏的性子,多數是在她們身上留下了甚麼追蹤的東西,然後找到她們的地點,再暗自查訪中間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再將淩絕塵帶歸去。
以是白蒹葭當即帶了淩絕塵來這青樓,重新到尾洗潔淨了換了豔芳樓籌辦的衣衫,然後將換下來的東西都一把火燒掉,也是為了斷絕讓立夏找到他們的機遇。
她固然光榮因為給淩絕塵買了一個麵具帶著讓淩絕塵冇有在第一時候被立夏認出來,但是此時細細一想,淩絕塵因為本身的麵貌題目,在上疆場的時候,也是常常戴著麵具來粉飾容色的,那立夏就算冇有隨時陪侍在旁,但是多數也是見過淩絕塵戴麵具的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