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鬆開手,淩絕塵還伸手來握,卻被她一下翻開,道;“彆鬨。”
他固然小巧油滑,骨子裡倒是一個守禮之人,眼看淩絕塵方纔睡醒的模樣,心中暗自道,靈女人拙如幼兒,我卻不成趁機占他便宜。
白蒹葭笑道;“那我就謝過江公子了。”
看白蒹葭麵露迷惑之色,便為她解釋道;“我們這兒從玄月初五開端,到玄月十五,有保持十天的燈會,倒也熱烈,隻是現在你身子不便利,我已經約了大夫讓他明日前來,你就是不能出去,便在視窗看看也好。”
不過轉念一想,女子剛睡醒,聲音降落些也是普通的?
白蒹葭眼看淩絕塵臉上的神情,心中倒是又幾分垂憐,低頭摸了摸他的頭,略一深思,拿過紙筆來,在淩絕塵眼巴巴的目光中,伸手執筆在畫上勾描了一番,卻見一朵淡淡的水墨牡丹正在那宣紙上。
這是――那些將軍兵士拚上性命,也要保護的喜樂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