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天裡潑涼水,饒是金貴已經暈疇昔,全部身子還是觸電一樣猛地抽搐一下,又悠悠醒了過來,高一聲低一聲的喊疼。
“你說不說,樸刀、弓箭和龍袍從何而來?!”
這一棍子落下去,金平立即感覺屁股火辣辣的,臀部和腿上都像著了火一樣,收回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
“小人是被冤枉的……有人讒諂……”金平曉得認罪就是死,是以還是咬牙喊冤。
縣太爺看著慘嚎不已的金平,沉聲道:“還不說實話?!”
那行刑的衙役立即收棍站住。
縣太爺之前被金平三番五次的作弄,早就對他冇有一點好感,現在又看了那件龍袍。更是恨不得直接當堂打死他算了!
驚駭之下,金平大喊:“是有人讒諂我!是有人讒諂我!”
“爹,”阿離拈起一塊玫瑰茯苓糕給邱寶生送到唇邊:“爹爹吃點心。”
“顧少爺!”邱寶生哭笑不得,本身莫非長了一副吃貨的模樣嗎?
這一眼。卻讓他瞪大了眼睛。
邱寶生一腔意氣難平,但看到阿離用心打岔,他隻好先忍住不再辯論,接過玫瑰茯苓糕,卻冇有吃,而是把目光又放回大堂上。
此時的大堂上,縣太爺看到那件做工高深的龍袍。語氣變得前所未有的峻厲:“大膽狂徒!竟敢圖謀不軌!速速從實招來!”
縣太爺手一揮,兩排衙役齊齊大喝:“收!”
一個衙役彎下腰,把水火棍重重擱在金平的身上,那水火棍顧名思義,就有“水火無情”的意義,有齊眉高,碗口粗,上黑下紅,底端還包有一層扁鐵,就是為了打起人來力道更足的,這會兒放在金平*的屁股上一襯,更是顯得威勢駭人!
縣太爺冷冷的看看他,又命令:“把金寶、金山、另有幾個幫閒都給我狠狠地打!給金邱氏上拶子,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都死不認罪!”
又是十幾棍打下去,金平終究扛不住,眸子一翻,就暈了疇昔。
阿離乖乖的埋頭吃:“有一股甜甜的花香,好吃。”
“顧少爺?”邱寶生轉頭去看顧南笙,顧南笙卻自顧自給阿離剝鬆子。連看都不看他,明顯被他剛纔的態度惹毛了。
行刑的衙役手起棍落,不過七八棍的工夫,那金平已經被打的喉嚨就叫啞了,額頭上的汗也落了下來,屁股上一道道紫玄色的陳跡交叉縱橫,讓怯懦的人都捂上眼睛不敢再看!
“呼……啪!”
大堂上,從金平家搜出來的犯禁品已經被抬到大堂之上,隻見樸刀、弓箭都嶄新光鮮,明顯常常擦拭;而那件富麗的龍袍,則更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老天爺,那但是龍袍啊!金平竟然藏著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