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麵對仇敵的挑釁,仇敵的淩辱,她都能夠不遺餘力的以暴製暴,賜與反擊,讓他們支出慘痛的代價,獲得應有的獎懲。但是,現在麵對她嫡親的父母,她卻任何抵擋之心都生不起來。因為,她欠他們的實在是太多了。
“你要乾嗎?”夏祁諾猛地一機警,從剛纔的迷離中回過了神來,一臉警戒的看向駱季言道。與此同時,她的右手也做好了隨時進犯的籌辦。
聽著祁方凝連續串的發問,夏祁諾的鼻子一酸,雙眼微微泛紅。這就是她的媽媽,永久將她的安康和幸運放在第一名的嫡親之人。
駱季言兩眼定定的看向夏振天,抿唇不語。同時,他的手也握得愈發的緊了。如果換做是之前,他想做甚麼都能夠。但是,諾諾現在是他的人,以是任何人都彆想再傷她一分一毫,即便他是他的父親也不可。
祁方凝的臉不由一抖,不曉得是俄然想到了甚麼,神采頓時變得慘白,快速偏過甚看向站在一旁一臉忐忑的夏祁諾道:“諾諾,你和他結婚了?”
轟——夏祁諾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缺。靠之,駱季言這該死的臭男人竟然敢如許讒諂她。完了,完了,這下要死定了。
看著自家女兒如此知心的一麵,夏振天的心頓時軟了下來。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錯,她畢竟都還是他獨一的女兒。
她能說甚麼?說她早就已經跟他們麵前的這個男人領證了?還是說她在一個半月之前就生下了兩個三歲大小的龍鳳胎?抑或者直接跟他們說,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這個夏祁諾不是夏祁諾,而是已經死過一次的她?
“等一下。”話落,駱季言漸漸的將身材俯向夏祁諾,一時之間,男人身上好聞的古龍水香味充滿在夏祁諾的鼻尖,讓她的心中不由一震。
不等夏祁諾答覆,隻見神采非常丟臉的夏振天也沉聲道:“你還和他生了兩個孩子?”
“諾諾,如果你再不上來,恐怕就真的要晚了。”駱季言將腦袋探出車窗外,一臉笑眯眯的看向滿臉糾結之色的夏祁諾道。
聽到夏振天的話,夏祁諾的神采微微一變,從祁方凝的度量裡漸漸退出來,強裝平靜的說道:“嗯嗯,好。爸,我們現在就帶你們去找住的處所。”
“爸,我曉得您和媽對我所做的統統感到很活力,但是,現在我隻想哀告你們先跟我歸去,等回到了家今後,你們想曉得甚麼,我必然老誠懇實地全奉告你們。到時候不管你們是想罵我想打我,我都不會有任何的牢騷。”夏祁諾將軟膏收好,一臉誠心和歉意的看向夏振天和祁方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