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亭見這四個妾室麵色各彆,咳嗽一聲道:“方姨娘要服侍侯爺,就不消過來了。蘭姨娘、桂姨娘和齊姨娘都有孩子要照顧,每日過來晨昏定省就是了。不過芬姨娘,”頓了頓,麵露淺笑看向了裴舒芬,“芬姨娘也冇有孩子。也冇有侯爺要照顧,就到我房裡來吧。”
“走吧走吧。看夫人做甚麼?”那丫環乾脆過來推著裴舒芬出去了。
裴舒芬聽了這話,麵色很欠都雅。她在宿世的那些姐妹,哪一個不是將那些男人的黃臉婆們氣得半死,本身卻霸著男人在本身那邊,整天清算得漂標緻亮的,隻要在床上讓男人痛快了,哪個男人不是將她們放在內心上?!本身碰到的阿誰男人固然不肯跟他的黃臉婆仳離,但是也是成日住在本身那邊,厥後本身懷了孕,更是將本身當寶貝一樣。――給男人的阿誰黃臉婆擺飯?!也不怕吃得噎死她!
閣房的門簾翻開,先前在屋裡頭給曾亭捶腿的丫環笑盈盈地走了出來,問裴舒芬:“芬姨娘,飯但是擺好了?”
曾亭便揮手讓蘭姨娘、桂姨娘和齊姨娘下去,隻留下裴舒芬在房裡。
曾亭坐在榻上,笑眯眯地接過了丫環捧來的茶不說話。
蘭姨娘和桂姨娘之前就是丫環出身,天然曉得立端方是如何回事。不過她們很多年冇有服侍過人了。先夫人裴舒凡向來就不要她們服侍,厥後的夫人裴舒芬也冇有讓她們進屋子服侍,現在的夫人曾亭卻開端讓她們服侍了,都有些麵麵相覷。
裴舒芬越想越憋屈,回嘴嘲笑道:“你們是賤籍,如何能跟我比。就算我是妾,隻算半個主子,在你麵前也是主子!”
那丫環便對著外頭叫了一聲:“夫性命芬姨娘出去扶夫人出去用飯。”
那丫環便明白了曾亭的意義,不再問她,低頭冷靜地捶著腿。
另一個丫環從曾亭手裡接過蓋碗茶,放到了榻上的小條桌上,又取了條帕子讓曾亭擦了擦嘴。
“夫人彆活力。芬姨娘想是冇有立過端方,以是陌生了些。待我們姐妹調教調教她,保管她比誰都要無能。”那丫環跪在了榻前,拿了美人捶給曾亭悄悄捶腿,舒緩筋骨。
齊姨娘是定南侯府的嫡女出身,也冇有服侍過人,不過到底曉得立端方是如何回事。――之前在定南侯府的時候,她見過她爹的妾室在她孃的屋子立端方。想到那些景象,齊姨孃的神采就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