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想了想,道;“我不會現在脫手。且先送兩小我出來探探路,今後要如何做,等探明寧遠侯府的真假再說。”
也讓兩位皇子發明,他們不能再聽任寧遠侯府在內裡給他們添亂了。到了現在的境地,兩位皇子已經不期望寧遠侯府成為他們的助力,隻要不拖後腿,他們就謝天謝地了。
這番話,聽起來很輕易,也很有事理,做起來卻很難…特彆是皇後冇法不把皇貴妃放在心上,更冇法對皇貴妃讓步。
二皇子在旁嘲笑一聲道;“一個庶女填房,比大哥不過大兩歲罷了,說甚麼見地?―真真好笑!”
聽完皇後的一番話,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汗流浹背,額頭上更是盜汗淋淋。甚麼話都說不下去了,從速告彆拜彆。
假想一下,本日如果冇有鎮國公他憫黃雀在後,而是被寧遠侯府的人搶了先,將那位管事姑姑的家人抓到寧遠侯府的莊子上鞠問。然後再被故意人捅出來,寧遠侯府就是跳進青江也洗不清了。本身的母後更是要坐實了“暗害皇嗣”的彌天大罪,被廢後都是看在了三位皇子份上,從輕發落罷了。至於另有甚麼彆的懲罰,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