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皇後的一番話,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汗流浹背,額頭上更是盜汗淋淋。甚麼話都說不下去了,從速告彆拜彆。
過了世的大嫂裴舒凡曾勸過她,既然入了宮…做了皇後…就要記得本身是皇後,跟天子不是布衣伉儷。又勸她不要把皇貴妃周氏放在心上,隻要進了宮,周氏就不再是之前的太子妃,而隻是偏居側位的皇貴妃罷了。並且讓皇後在宮裡儘量讓步,乃至有機遇的話…要把全部鳳印都交給皇貴妃。因為皇後要做的,不是爭,而是穩。隻要穩住她的位置…她就能立於不敗之地。隻要皇貴妃才需求爭,需求搶。皇後以穩定製萬變…纔是上策。
他們固然不曉得莊子內裡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可也推論得出來,那些人必然是凶多吉少。不然鎮國公不會隻帶著寧遠侯府的人出莊子。
大皇子見二皇子不再插嘴,才挑了本身最感興趣的話題詰問道;“母後,大舅母真的帶了冊子歸去給大舅了?”
大皇子看了二皇子一眼,曉得他要去清算寧遠侯府裡某些喜好自作主張的人。也好,也該給寧遠侯府一個經驗。他當日明顯說了,讓她們隻勸母後寬解就是,誰讓她們畫蛇添足,還要去尋“真凶”?!連皇子的話都敢陽奉陰違,真當本身是根蔥了。
二皇子不情不肯地起家,對著皇後長揖在地,道;“母後包涵。兒臣出言不遜,是兒臣的錯。”
“你們大舅母,但是個無能人,比迂了世的大舅母還要短長。比來宮裡的這件事,母後跟她一說,她立時就想到了誰是禍首禍首,誰在漁翁得利,讒諂你們母後………………”皇後將聲音壓得低低地,說得分外對勁,又往西邊指了指,掩袖笑著,非常暢意;“讓她先對勁幾天。等你們孃舅家尋來了禍首禍首,天然能戳穿她的真臉孔,讓她今後從雲端跌到天國!”
大皇子苦笑了一下,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道;“二弟,你想太多了。我不怕被人看扁,就怕被人無端端拖下水………………”
這番話,聽起來很輕易,也很有事理,做起來卻很難…特彆是皇後冇法不把皇貴妃放在心上,更冇法對皇貴妃讓步。
大皇子和二皇子笑著上前,一左一右坐在了皇後坐著的長榻上。
皇後一時冇聽明白大皇子說這話是仟麼意義,隻是聽他說二皇子說得不對,便一個勁兒地點頭道;“冇錯!冇錯!就是這個理兒。老二你好好向你大哥學學。”
大皇子和二皇子聞聲這話,如同五雷轟頂,看著皇後得意的笑容,內心不竭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