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嵐昭儀那邊,莫非就由得她自生自滅?
簡士芸點頭道:“你這一胎是金貴,要好好養著纔是。”又體貼腸道:“也不消太太謹慎。如果太看重了,反而折了福,倒是不美。”
長興侯陳亮從速又謝過賀寧馨和簡飛揚,回身跟著下人歸去了。
賀寧馨又笑了笑,令人過來道:“幫著大姑太太、大姑太爺清算東西。籌辦香案,過午好接旨。”
想起這事。長興侯陳亮又拉著簡士芸道:“我要從速傳信歸去,讓他們帶著孩子上京來。我們就在京裡長住,如何?嵐昭儀的哥哥這些年都冇得差使,也得讓她幫幫手。給她哥哥謀個差使纔是。”
簡士芸滿臉通紅,狠狠地白了陳亮一眼,纔對賀寧馨道:“嵐昭儀並冇有遠親哥哥。——那賤人謝氏生得兒子,早就應當趕削髮門了,就你姑父捨不得。這麼大年齡了。文不成,武不就。還在家裡養著呢!”本來講得是長興侯之前的妾室謝氏所出的庶宗子,當年還差一點做了長興侯世子。
賀寧馨輕笑一聲,點頭道:“姑母有擔待就行。我們都是外人,這些事情,姑父想不到的,姑母應當都幫嵐昭儀想到纔是。——姑母不曉得,這宮裡頭,各個娘娘都是人精,家裡人都是謹慎了又謹慎,恐怕給宮裡頭的娘娘們添亂。如果如姑父如許,動輒讓嵐昭儀幫著給孃家人謀差使,我看嵐昭儀在宮裡頭,也冇有幾天好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