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芬一時來不及重視這個處所奇特的竄改從速去了小樓的二樓裡,尋了《百草集》出來,找到女子減肥和小兒食補的方劑,細細研讀起來。
裴舒芬瞥見乳孃過來了,快步走下台階,伸手接過孩子,細心看了看,問乳孃:“一天吃幾遍奶?一次睡多少時候?”
桐雲恰好走到春戊院門口,聞言昂首看了看天,心下不忿:最多是午食的時候,晚餐還早呢……
桐雲拉著那婆子倒了一通苦水,說了本日在大廚房裡遭到的禮遇。
如果想當正室,當初就不要做妾。既然做了妾,就不要再想七想八,本本份份地纔是。”當然是意有所指。
現在被人拿出來諷刺,連桐雲都冇法回嘴,除了張口結舌,在肚子裡公開裡罵這群婆子見風使舵以外,也說不出彆的話。
青布帳幔的粗陋床鋪就不說了,床中間的小桌子上,放著一個乏善可乘的白瓷碗。南窗上麵的炕上,鋪著一床青竹編的篾席,席上的炕桌不知是甚麼木頭做的,泛著棕黃色的油光。
能夠是她餘威猶在,過了冇一會兒,幾個剛留了頭的小丫環,畏畏縮縮地從中間的耳房裡鑽出來,陪著笑問裴舒芬:“芬姨娘,叨教有何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