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現在自從先夫人走後,這府裡頭也是上粱不正下粱歪,都亂了套了。不管是誰,不是闖二門跑到外院書房就是一出門幾個月不知所終,再呈現便成了一個牌位。一真把這寧遠侯府後院當了菜園子門了,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侯爺現在想起來,感覺先夫人的行動,件件是有先機,便叮嚀下來,將婁夫人的端方重新立起來。”拉拉雜雜說了一堆,聽得桐如此裡霧裡。
“這是為犁”裴舒芬驚奇地問道。
但是不出去又不可。
方姨娘想起一事,忙叫住她道:“桐雲,另有一件事。
桐雲內心五味俱全,低頭應了,在一旁垂首等著。
桐月忙還了一禮,淺笑著道:“桐雲不必多禮,我們是一樣的人。”桐雲跟著笑,過來拉了桐月的手,道:“我那裡比得上桐月女人。我們走吧,芬姨娘等著呢。”
桐月笑了笑,沉寂地答道:“回芬姨孃的話,方姨娘說,中瀾院今後會有新夫人住出來,以是讓奴婢搬出來持續奉侍芬姨娘。還說,侯爺已經不要奴婢服侍了,如果芬姨娘開恩,還請芬姨娘放奴婢出去,或是給奴婢指一門婚事。”說著,給裴舒芬跪了下來。
齊姨娘內裡也有鋪子,一貫是叫了掌櫃出去回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