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望著門外柔聲細語跟蓁蓁發言的耿正陽,聽著咯咯笑起來的童音,不由笑了,今後她另有無數的光陰,能夠陪在這一對最愛的人身邊,照顧他們,珍惜他們,讓每一天都過得像蜜糖一樣甜!
耿正陽看看他娘,不敢把糖給她,可見女兒一麵孔殷,那種巴望,實在進退兩難。
耿蓁蓁早已看到他手裡的糖,腳一蹬正陽肚子,站了起來,扔了帽子,用兩隻手去板他胳膊,嘴巴張得老邁,湊上去,“吃,吃,蓁蓁要吃。”
“哎……”木英歡暢應了,看來娘已承諾一大半了,想來爹也不會攔著的。
“老婆子,瞧你那點出息,連長,多大的官,該管幾百號人呢!”耿建國振振道。
木英內心微微失落,之前老要她抱著的女兒竟然不認得她了,唉!這個媽媽冇儘責啊!
冇想到小丫頭伸開嘴大哭起來,高低齒齦各冒了四顆小米牙,一小粒奶糖粘在她舌頭上,哭得特委曲,特悲傷。
“爹,娘,正陽上疆場的事你們曉得了吧!”木英問。
兩老驚呆了!兒子有大出息了!都當官了!
蓁蓁聽不懂,隻伸著小手要去摸他眼睛,這眼睛她喜好,一向在對她笑。
“你們看他禮服,有四個兜,這就是官了,不當官的,上頭隻要兩個兜!”
“娘,你看,這是開刀留下的疤,隔了兩個多月了,還是很較著。”木英抬起下巴給她看。
嗯,木英點頭,聽她細細講了,隻覺這輩子樣樣都好,連婆婆都待她好了。不求跟親孃一樣知心貼肺,隻求如許有說有笑就很好了。
“娘,你彆急,我是想著,正陽如果再升官,說不定要在北京事情,就算他不在北京事情,等蓁蓁將來大了,讀大學,也得上北京最好的大學啊,到時在北京也有個落腳的處所。”木英指指鍋子,表示她接著翻,細細說道,“娘,此次過完暑假回北京,我想帶你和蓁蓁一道去。原想把爹也接去,可想著爹必定離不開黌舍,那你就先去跟我們住一陣子。正陽是老邁,不管如何說,總由正陽和我來替你們養老。”
“蓁蓁,你媽媽返來了?媽媽呀?”李慧凝笑著逗她。
李慧凝把頭探過來看了,點頭,“是挺較著的,今後做衣裳,把領子做高一點就行,再說你現在還年青,漸漸會淡的。醬油這東西不要吃了,停一陣子看,會有點用的。”
“爹,娘,正陽提乾了,他現在都是連長了。”木英笑著朗朗說道,“此次疆場上他立了功,軍隊裡給他提了乾,以是被派出去學習了,這類上過軍校的軍官,今後還能夠往上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