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變態,不就表白她已被破了身,不是處女啦!”正陽那麼好,啞巴彆想獲得,可你長得這麼三寸釘的模樣,站在正陽身邊也不相配啊!
“你不是本事嘛,你給閨女辦這事去。”
“走……走……都給我走……”
“屍身早被派出所的人拉到蘭房病院停屍間去了,冇見著,隻是聽人嚷嚷的,鎮上都傳開了,有人說是見財起意,有人說是外頭來的盜匪乾的,也有人說是他好事做多了,被人報仇滅了口,歸正說啥的都有。”
“木家能不該嗎,正陽這娃搶手呢,我也感覺他無能,啥活一上手就會。當時不是修脫粒機,就看了兩眼,背麵壞了,他自個就脫手修了,這小子還搶我的飯碗呢。”
“我不管,你們去讓他退了親。”聲音倔強,嬌蠻率性。
“我的新戎服,才穿了兩回,花了五塊錢做的呢!現在弄成啥樣了,我不甘心,憑甚麼那小啞巴就能跟正陽哥結婚。”頭髮打濕成一縷縷,緊貼在頭皮上,眉毛耷拉下來,嘴角下掛,整小我就似放壞了的白麪饅頭,散著令人生厭的味道,“你不是說你哥都辦好了嗎!咋看著明天啞巴一點事兒都冇有!不會冇去辦吧,我可出了二十五斤細白麪呢!”
“真是夠了……”站在屋門口的宋晴仙閉眼,大喊一聲,隨即又張嘴大哭起來,“你們還鬨,還鬨,也不幫我想想。”
“那我如何越瞅越感覺那啞巴冇事啊,我還見著她笑呢。”宋晴仙嘴角肌肉抽緊,部下緊緊捏住衣襬,直擠得那一小塊布料再滴不出一絲水。
“啞巴殺的。”吳金花重重說道,說完自已也打了個顫抖,今兒那啞巴的眼睛,看得她寒毛直豎啊!
宋晴仙聽著啞巴已被破了身子,心下暢快,身上全濕了也不再感覺那樣難受了,站起家笑道,“走吧,冇人了,都歸去搶飯吃了,一個個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
宋晴仙紅著眼睛進了屋,屋內滿地狼籍,飯菜碗碟摔了一地,娘在內屋嗚嗚地哭,爹還在不斷跳腳罵著。
“這娃子,咋能如許呢!”梁靜無法,嘟囔一句。
漲紅著臉,衝進院門,拿起靠在牆頭的一個竹掃帚,發瘋般揮動著擯除看熱烈的村人。實在她如何不曉得,平時背後裡的細語,她娘如何如何,另有娘常常拿出來的糧票,她明白的,娘是乾了見不得人的活動,纔有了這些,可她離不了這些,吃得好,穿得好,村裡那些女娃戀慕的眼神,她不想落空。
“哼,現在又想起我來了,不是不讓我出門招搖嗎,那你去辦啊,我倒想看看你能說動耿建國那頭犟牛,就算你真有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