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啊,平時打她,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今兒那麼大的力量,我都冇來得及防備,就被她推下水了,還真是啊……哈哈哈,看你還如何跟我爭,正陽哥就應當屬於我!”
“甚麼!哥,你弄錯了吧!”吳金花大驚,“那人死啦!”
“她這麼變態,不就表白她已被破了身,不是處女啦!”正陽那麼好,啞巴彆想獲得,可你長得這麼三寸釘的模樣,站在正陽身邊也不相配啊!
哪想宋瑞竟似扭糖纏上來,摟著她腰,直親她臉,“小靜,我就多喝了兩口酒,胡咧咧,你彆活力,我都明白的,這個家還不都靠你撐著,纔有如許的好日子,彆人戀慕都戀慕不來呢!”
院門外又傳來嗤嗤笑聲,宋晴仙隻感覺太陽穴突突地跳,麵上陣紅陣白。
跟著鋒利喊聲,梁靜衝出閣房往宋瑞身上撲去,一手伸出要去撓他的臉。常日裡梳得溜光整齊,放在胸前的兩根辮子早已散了開,亂糟糟一大蓬,劉海胡亂支愣著,一邊臉頰上還帶著疑似四指的紅痕,狀若瘋婦張牙舞爪。
“你不是本事嘛,你給閨女辦這事去。”
宋瑞閉了嘴,悻悻然扶起一張倒地的長凳,坐了下來。梁靜這才瞧見女兒,難堪放動手,胡亂捋了把頭髮,拉拉平衣角,扯扯嘴角強拉出笑容走了過來,“咋了,仙子,娘跟你爹鬨著玩呢,冇事,冇事,你咋弄了一身濕啊!”
“這纔是句人話。”梁靜被他揉搓得終軟了聲氣,帶嗔帶笑,用力在他胳膊擰了一把,看他疼得吱哇亂叫,內心才舒坦了,“行,這事瞧我的吧!閨女那點點心機,我還看不出來。可誰能想到,耿家手腳那樣快,甚麼症狀都冇有,就去木家提了親,木家還一口應了,打得我們措手不及的。”
“那我如何越瞅越感覺那啞巴冇事啊,我還見著她笑呢。”宋晴仙嘴角肌肉抽緊,部下緊緊捏住衣襬,直擠得那一小塊布料再滴不出一絲水。
“你輕點,死了!真死了!我到現在也冇緩過來呢!”吳金勝神采刷白,扶在豬圈棚子上的手微微顫抖,“你說這事是不是發了呀?”
“看來要多籌辦些糧票了,這年初,就糧食金貴,上百斤細糧捧上去,看他們另有啥話推讓。”梁靜拍掉宋瑞摸到胸上來的手,對勁兒道,現在誰家能隨隨便便拿出上百斤細糧來!
“說得好聽,為了我,為了這個家,那你搭上一個也就算了,今兒有人說,見著你跟村支書在葦蕩子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