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英子吃了嗎？我等她。”

這小模樣，微圓的麵龐，頎長嬌媚的眼兒，那純純的模樣，吳金勝隻感覺有無數小螞蟻爬上心頭，咬得他又癢又痛，牙齒咬著內腮肉，使了用力，直到疼痛傳來，才壓下那股邪火，用手耙了下頭髮，微仰起腦袋，把最都雅的側麵對向她，露個自認最蕭灑的笑容，“這點子小事，有啥值得活力的，金勝哥早幫你辦好了，你等著瞧好了，過不了幾天，有那啞巴受的。”

“真是個好女人啊！”蔡大爺喃喃道。

“吳大哥，是你啊！”宋晴仙睨他一眼，懶洋洋道。

世人笑。

過季不穿的棉襖要拆開漿洗，這幾件單布褂子也要洗洗，都有股黴味了，等晾乾後，還要補綴一下，冇一件完整的，不是後背破個大洞，就是袖子爛了。木英一一清算著，把櫃子清空，都抱到內裡竹杆上，拿出大木盆，把單衣裳放出來，又脫手拆開破棉襖。

這白嫩的小手，手背上另有四個小窩兒呢，真敬愛啊！吳金勝大著膽量，一手蓋了上去，握住她那隻手，體味動部下軟綿綿感受，心花怒放，臉上一本端莊，“啞巴不是被破了身子嗎，這八道溝冇人曉得，我們就做做功德，幫她鼓吹鼓吹唄，到時大家曉得她是個破鞋了，看誰還會理睬她，耿建國那婆娘還會讓她進門！”

木英正陽兩人聞聲轉頭看去，村口巷子上漸走漸遠的恰是邢赤軍老婆王霞，一身綠色戎服包裹著鼓鼓囊囊的肥肉，大腿粗得好似兩根柱子。

本來瑩白的小臉，因著驚駭，更是白了幾分，帶上怯生生笑容，荏弱裡頭竟多了兩分不幸的味道，一下子引得他顧恤心大起，放下扁擔木桶，上前兩步，把她摟進了懷裡。

木英比劃兩下。

“哎呀，誰惹了我們晴仙妹子啊，金勝哥幫你打歸去。”吳金勝嘻皮笑容，拉開凳子，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一眼都冇看吳金花。

“去吧！她剛吃過，好好幫蔡大爺打掃一下，他一小我，年紀大，怪苦的。”木遠山揮揮手道。

因被抓著蛇尾，蛇首一伸一伸，儘力昂起，看得她渾身冒起一粒粒小疙瘩，後退兩步，離得蔡大爺遠遠的。

她掙了掙，隻感覺捏得更緊，心中歡樂，也就跟著他，兩人穿過竹林子，往蔡大爺處走去。

“英子，如何了？”耿正陽擔水返來，一目睹到木英神采不對，孔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