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此次換高向前愣住了。

“姐？你也在啊，爸返來了嗎？”高飛笑道。

“甲士的本分是從命號令！”高飛下認識緩慢答道。

“媽，冇事，我就跟我爸籌議事來著，你放心。”高飛拍拍她手背，“媽，我得回黌捨去了。”

高向前當真聽著，並冇有說話。

普通人坐沙發，都是如何舒暢如何倚靠，這高向前倒是腰背挺直，雙腿分開，一付標準甲士坐姿。

來開門的是個三十出頭的豐腴婦人，她一見到高飛就欣喜笑了開來，“小飛，你軍校放假了？”

“媽，小飛返來了！”高婷朝著內裡歡樂喊道。

高飛趕快走出來，正屋門口，他母親手上抱個三歲擺佈的小娃娃，正笑意滿麵地望住他。

“不錯，甲士的本分就是從命號令，號令指向哪，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給我上。哪有挑三撿四的事理！”高向前板著臉，冷硬說道。

高飛癟了癟嘴，眼眶紅了，他朝高向前投去委曲一眼，“爸！我是當真的！”

高飛一側頭，用衣袖飛速抹了眼淚，不吭聲，重重在他中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