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鞭傷印在胸口,刮出一片血肉,心苑用力的揮下去,一鞭又一鞭,遍及鞭痕,
心苑不睬會,還是用力的拉著,手上己有血痕,腳下被拖得磕磕碰碰,
辰元壓抑不住,大聲嗟歎,鎮靜快感直湧向心頭,他慾望高漲,麵上帶著紅潮,肌膚緊繃著,
遍及傷口,鞭傷,燙傷,燒傷,刀傷,各種的傷痕,下身湧出的血染紅了全部錦被,
有個跟她一起學戲的小官人小勤,長得非常水嫩,年紀很小,就給寶媽媽推出去接客,
辰元鎮靜的嗟歎聲越來越響,心苑丟動手中的鞭子,挨個的物件試著,
有一日他將來學戲,徒弟打發她尋去看,她打到他時,就看到他水嫩的肌膚上,
那一天,小勤嗟歎了一日,就那樣去了。
門口的慶路,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如許的聲音,他聽得太多,
重重的交叉在一起,歡愛的味道,情色的湧動。
心苑附在他耳畔,木槿花的香氣,滿盈在他鼻間,她柔聲道,“殿下,徹夜很長,很長。”
心苑一把拉住馬鞍,死不放手,被拖著走,降落的聲音道,“放手!”
太子在床事上,手腕非常殘暴,隻怕這個女子,她己是一身傷了吧。
頭一次認清了,青樓命薄如紙。
半晌後,他低低的感喟一聲,拉過身後的披風,緊緊的圍住她,伸脫手,擁她入懷,放慢了速率,
心苑冰冷的眼掃過一邊,重頭戲該退場了,徹夜真的很長,很長。
他拉著韁繩,飛揚著馬鞭,一言不發,
心苑極目看去,遠遠的有一道黑影,鵠立在溪邊,中間另有一匹馬低頭吃著肥美的水草,
他身上遍及傷口,鮮血淋淋,辰元重重的喘著粗氣,嗟歎聲不斷於耳,
在青樓時,如許的客人,她見過,很多姐妹,就死在如許的小情味之下,
寶媽媽也不報官,如許死的小官人多了,隻要官人出得起價,誰管這閒事呢。
她拉了拉身上的披風,嚴嚴的包裹著本身,向那道身影走去。未等得她走近,
室內的嗟歎,再未停歇,女子的****聲,與男人的喘氣聲,
木槿花的香氣,淡雅芳香,沐浴著赤色,魔魅的綻放。
那人己然驚覺,他快速跳上馬背,甩著馬鞭,快速向山上奔弛而去,
天氣微亮,心苑悄悄的走出皇莊,清澈的小溪圍著皇莊緩緩活動,
心苑依在他的懷中,用力抱著他,低低的說了一聲,“我冷!”
一鞭下去,撕皮帶肉吧,心苑笑得鮮豔,揚起鞭子,用力一鞭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