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不要胡說！”清影從飛燕懷裡扭過一張慘白的臉，聲音帶著沙啞，卻有些憤怒。

“本來奶奶吃了藥……氣色好多了，但是……葉家人……”清池抽泣著說：“他們不曉得說了甚麼……”清池說著偷看清影，彷彿怕她活力。

“你不衝要動啊……他大抵曉得我們家和清影熟諳，想……讓我跟你勸勸這孩子……不要做傻事……就是……不要弄的人儘皆知……畢竟對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好。”老趙言簡意賅。

手機鈴聲響起來，飛燕順手拿起，電話那頭是短促的呼吸，帶著激烈的嚴峻與不安，清影的聲音向來未曾如許鎮靜：“飛燕……飛燕……你能不能過來病院一趟……另有……讓阿姨帶點錢……”哭腔，這是清影特有的無助與故作平靜，畢竟還豐年幼的弟弟，這個家裡隻要清影能夠依托了。

“媽……我……哎呀……”飛燕還是難以開口。

對，好好餬口。

“要不是他們過來，奶奶也不會受刺激……”清池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他用頎長的手指抹去，俄然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