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遠冇有解釋的意義,郭洪濤也不再多問。
中午一點多,江遠帶來的一千件衣服全都賣光了。
“遠哥,我們賺發了。”郭洪濤數動手裡花花綠綠的鈔票,鎮靜地說道。
撤除給老爸的錢,再減去其他破鈔,純利潤四五萬冇甚麼題目。
有了這筆錢,他便能夠舉頭挺胸地走進夏心語家裡,把銀行卡往客堂的茶幾上一拍,放肆的說道:“老登,這是彩禮,你女兒呢?把她喊出來跟我走。”
拿在手裡看了一會後,郭洪濤戀戀不捨的把錢交給了江遠。
江遠點了點頭,也冇有坦白:“你猜對了,那位大媽就是個托。”
聽完江遠的報告,郭洪濤暴露了震驚的神采。
他曉得本身冇甚麼本領,就算擔當了家業大抵率也守不住,但如果跟對了人,就算他是一頭豬,也能過得相稱津潤。
再隨便找幾個小買賣倒騰一下,一百萬這不是悄悄鬆鬆的事情嘛。
江遠故作淡定的說道:“這才哪到哪啊,跟著我混,今後比這贏利的機遇多著呢。”
江遠也不再對峙,“這一千塊錢存在我這裡,下次再有贏利的機遇我幫你一起投資了。”
江遠也不再做謎語人,將整件事和盤說出:“我給了阿誰大媽一百塊錢,讓她幫手演一齣戲。說幾句話的事賺了四十塊錢還白嫖了兩件衣服,這類功德上哪找去。”
“賣東西就是如許,有人買的話就會吸引更多的人來買。其彆人見到有人帶頭,不就紛繁圍了上來買我們的衣服嘛。”
他這小我做事不喜好拖遝,早點把事情乾完留下空餘的時候乾彆的不好嘛。
如何被你這麼一說,逼格一下子就下去了。
“人的缺點就是如此,光想著占便宜,遲早會吃大虧的。一樣,販子操縱他們的缺點有籌辦的製定一係列的打算,把殘次品說成優品,各個不得賺得盆滿缽滿。”
聽到這話,江遠頓時臉一黑。
暴利,真是暴利。
江遠神采龐大地看著郭洪濤,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說得很好,今後彆說了。”
這點錢實在他並不放在眼裡,他每年過年的壓歲錢就比這多。
兩趟一共拉了兩千件衣服,一件衣服賣三十塊錢,明天一共賣了六萬塊錢。
他有一種直覺,本身如果一向跟著江遠的話,今後就能夠跟著江遠一起站到更高的山嶽,見地更出色的風景。
你這麼一說,彆人聽了不曲解纔怪。
我們今後乾的但是大買賣,做的是大買賣,開的是至公司,甚麼偷狗偷雞的,跟這完整不沾邊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