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瑤趕緊捂住嘴,天哪,好丟臉,這一世吃西瓜吃到打嗝。
“咚……” 彷彿是甚麼東西掉到床底下的聲音,聲音的方向在……
這個年初,做月子就是雞蛋,雞。除了瘦肉彆的肉都是月子忌諱,是不能碰的。
受傷的男人還冇醒,還在床上睡的深沉,探了探額頭,燒已經退了。
“藍姐,前麵彷彿是個藥房,你在前邊停一下,我買些消毒水這些在家備著。”金瑤想起家裡的病號,決定在藥房買些消炎藥甚麼的回家備著。
“行。”
“我姐正在做月子,你要不吃完薑湯蛋再走。”胡東俄然出聲。
三十出頭的人,冇父冇母又冇錢,誰家女人情願嫁,估計這胡東要打一輩子的老光棍,一輩子賴在他姐家了。
他如果是軍方的人,為甚麼會被人拋在那樣一個小山坡上。
對方的皮膚能夠因為耐久練習的原因,烏黑枯燥,視野下移,對方的手掌上有繭子,她一看便知,對方是耐久拿槍而至,看繭子,像是偷襲槍,難不成對方是甚麼軍隊裡的偷襲手。
“東子,瑤瑤,你們咋返來的這麼早。”
金瑤不管他們如何安排,推開本來奶奶睡的房間。
金瑤又拿了隻大碗,出來盛了一碗滿的端進了房裡:“媽, 正熱乎著,你是在房裡吃,還是在外頭吃。”
“是啊,我都忘了,瑤瑤,你去給藍老闆盛一碗出來,我剛熬好的,特濃。”金長柱也是俄然想起這事。
金水村誰不曉得胡秀英有個不爭氣的弟弟,人懶,不想上班,一心想著做買賣發財,這麼多年來,也冇見他發財,隻見他年齡越來越大,還冇娶房媳婦回家。
邊上有個杯子,杯子上麵有根筷子,筷子頭上綁了塊紅布頭,金瑤用布頭沾了沾水,放到對方的唇上,幫他潤潤唇。
讓胡東用消毒水幫他擦了擦,胡東便和金長柱一人一擔醬油出門去了。
“姐夫,我還想著下午吃過飯去外頭轉一圈呢,當然要早些返來。”胡東這會渾身是乾勁,恨不得一個下午就把出去的四百斤醬油發賣一空。
金瑤微微一笑:“藍姐,這事也急不來,這事得運營,得等著,等候機會成熟。”
拖遝機一起坑坑窪窪的回到了金水村,聽著自家門口響起車子聲,在門口正在殺雞的金長柱看過來,看著從拖遝機車高低來的金瑤與胡東,有些不測。
比來日子熱乎著,冇有甚麼風頭,屋裡屋外胡秀英能夠走動。
“嗝……”
“藍姐,你真是太客氣了。”冇有想到藍姐如此細心:“孃舅,咱家的大西瓜給姐抱上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