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操,快給我拽下來!”
黃鱔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耳朵,他越拽就越疼,血順著黃鱔的身子就流了下來,好不輕易被劉大生給拽掉,狠狠地摔在地上還踩了兩腳:
“找那乾啥?”馬建國頭也冇抬,正扯著墨線在你打線。
“建國叔,招弟呢?”
回到家,招弟放下水桶就去了地裡,她得從河邊刨一些水草甚麼的移到水池裡,因為黃鱔泥鰍產卵定然會挑選水草暢旺的處所。
忙活了一會兒,招弟想了想,宿世就是在這塊苞米地裡碰到了抨擊她的劉大生,不可,招弟必須得做個籌辦,最好是弄廢了他又不消賣力的籌辦。
招弟乾脆也不拉了,直起腰站起來笑看著劉大生:“上回那一腳爽不?”
“抓野兔子!”招弟說道,已經開端用鐵刷子刷夾子了:“咱地裡有野兔子,我看看能不能抓兩隻!”
這個時候,劉大生已經從鎮上包著一隻耳朵返來了,去過招弟的家裡,家裡冇人,他就找到了馬建國的木工棚這兒:
招弟翻開他的鹹豬手,嘴角勾起了一絲似有似無的含笑,哈腰把地上的那條黃鱔撿起來,順手掐了黃鱔一下就往劉大生臉上甩了疇昔。
馬建國在忙活,柴油是用來刷泡鏽釘子的,如許就不消浪費錢再去買新的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