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買的五斤豆腐是籌算做豆腐鹵的,等用開水燙一下以後,放在盆子裡,自個兒就發酵成豆腐鹵,到時候弄點兒辣椒麪,滴兩滴芝麻油吃多少拌多少,留著拿饃饃沾著吃,味道特好。
不是俺李翠蘭把你看扁了,就你這副德行,除了俺李翠蘭恐怕也冇哪個女人會看上你。
但是這一看不要緊,米罐子裡滿滿的米,細麵一口袋,另有兩斤五花肉不說五斤豆腐。
"山腳下那片堿地!"招弟實話實說。
現在,李翠蘭一聽把地給分到了堿地,當即就撂下菜刀轉頭看著招弟:
馬建國從始至終神采陰沉黢黑,一句話都冇說,隻要沉重的感喟。
但是一進家,家裡一小我影子都冇有,她隨便搗鼓了一下夥房想看看這爺倆冇有她在家裡當家日子必定過的揭不開鍋了。
內心卻唸叨著,這爺倆的日子過的比本來好,這可不可,必然是有弄錢的門路了,她這一趟還真冇白來。
"你另有臉提兒子?上個月發熱,給燒成了肺炎,一下就花了好幾百塊錢掛水,你還是個當爹的嗎?俺現在都還借了俺姐夫的錢給看的病!
"昂,不信你去看看,你和寶珠的那一畝地還在那兒擱著呢!"
"俺真是瞎了狗眼……咋就跟了你這個冇出息的男人!"
並且,蘭姨不就是想要錢嗎?乾嗎矢語本身的親生兒子呢?
招弟義正言辭的說道。
李翠蘭見男人返來,把一盆菜往桌上重重一頓就開端一筆一筆賬的算開了:
李翠蘭下午三點多就來了,內心頭憋著一肚子火呢,她這一走就是個把兩個月,馬建國阿誰牲口真是白跟了他這麼多年,也不曉得去接她。
招弟不疾不徐的說道,回身打了一盆熱水去了水房沖澡去了。
"傻大安給送的糖,你嚐嚐不,怪甜的呢!"
招弟去菜園子裡拔明白菜,趁便把劉安然也給叫來了,隨後,劉安然就蹲在招弟身邊問她:
李翠蘭一見這賠錢貨返來了,當即就翻了翻白眼:"你爸呢?"
但是傳聞劉窪子分地了,也有她和寶珠幾分地,她這才放下臉麵從速返來看看。
放下洋鏟招弟進了堂屋,喊了一聲蘭姨。
你就躲在劉窪子享清福?還管俺娘倆死活嗎?"
"病好了麼?"
把招弟都給叫蒙了:"安然,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