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姐妹同心合力熬過很多困難和熱誠,纔有了明天的局麵,實在不易,但不管如何,她們可從冇想過要分股甚麼的,照小妹這體例,她們和單乾有甚麼辨彆?
“小妹,爸要另娶的事,你究竟如何看?”曲大婉哭了一會兒拉住曲颯不放,這會子她六神無主,眼裡唯有曲颯,這個一貫聰明非常的小妹定然比她看的更清。
可讓他氣憤的是,現在幾個丫頭竟然瞞著他這個當爹的分炊,這還冇嫁人呢就不把他放眼裡,那今後呢?
曲安國一言不發,卻不代表他承認曲颯的說法,以是,最後曲颯又來了一劑猛料,“當初這買賣,我算是赤手起家,但用了不到一百塊做成明天這個局麵,是我們姐妹五人的功績。當然,這此中也有爸的,若不是您在家裡幫著我們收野菜,收雞蛋甚麼的,我們也不成能如許順利。以是,前幾天我們分股的時候,也給您算了一份兒。”
“看來爸也不是無情無義之人,可您有五個閨女呢,春秋又相差不大,說親就是轉眼兩三年的事兒,爸到時候能拿甚麼出來?”
老夫被曲颯連續串的題目問的鴉雀無聲,故意回嘴卻在這一刻說不出一個字。
這話說的還算順耳,曲安國當然承認。但是就是因為如許,以是在她們出嫁前要給本身兄弟攢一份家業嘛,就像他侄女曲香香,人都二十了也冇說親,不就是在冒死給她的兩個弟弟攢錢娶媳婦?
分股?甚麼意義?四個姐姐剛要開口,立即被曲颯用眼神頂了歸去。
“嗬嗬……”曲颯樂了,“不提這個還好,提起來,我未免還要和爸多掰扯幾句。養兒防老嘛,這大事理千年冇變,您承認,大師都承認,既如此,您和我們親不親,來往的密切不密切又有甚麼乾係?歸正遲早有一天我們都要嫁人的,到時候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我們彷彿成了彆人家的人,就算故意幫忙孃家,也得衡量衡量夫家的態度不是?但是您有兒子啊,有兒子就有統統,您還怕甚麼?”
持續道:“對一個女人來講,嫁人是這輩子的大事,嫁不好,是一輩子的哀思。遠的不說,就說我大姐……”提及曲大婉,這個溫婉和婉的女人纔有了點兒反應,稍稍昂首,非常當真的聽小妹講理,“我大姐但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但是我們又冇有親孃在身邊,能夠不時候刻為我們拿主張,以是隻能靠本身。家裡本來窮的揭不開鍋,獨一的積儲又被劉桃花那女人捲走,現在我們手裡除了這個小店鋪,一無統統,爸不會籌算讓我們將來空動手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