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奪一噎,閉嘴不作聲了。
“你是不是傻啊?”
“真的。”小丫頭上個月纔到他胸口,這個月已經……胸口往上一公分了。
沐夏被看的莫名其妙:“快呀,要不你趴著吧,趴著舒暢點。”
“以是本身受傷就無所謂嗎?”
秦予奪悄悄吐出一口濁氣,閉目讓沸騰的血沉下去,隻是小女人柔嫩的手指在他背上遊動,哪怕酒精帶起一片火辣辣的刺痛,都冇法抵消她帶來的感受……
這對比……
這還是他第一次,天然地透暴露笑容。
“我出的哪門子氣。”她彆過臉,哼了一聲。
“嘖,長得高真好。”她戀慕死了。
“不可不可,太侵害秦爺的威名了,我怕你的尋求者們追殺我呢!”
就連那些青青紫紫和繃帶,都更加襯出一種原始的野性。
“好。”他輕歎,依言趴到床上。
秦予奪看著鏡子,視野卻隻流連在沐夏的身上,那邊麵,少女明眸皓齒,笑如四月春花,芳華又爛漫。
現在房間裡溫馨下來,她離他天涯之遙,不免眼睛往秦予奪的身上飄。
沐夏轉頭,眨眨眼:“咦?尿頻嗎。”
她在擔憂,也在焦心。
前麵果然是很快了,沐夏給他上了藥,又用繃帶繞著肩膀纏了幾圈,繫好後拉他到鏡子前。
沐夏頓時看的一呆。
隻是線條矗立的肩膀上,卻掛著一個歪歪扭扭的大胡蝶結!
他清了清嗓子:“有……好一點。”
“另有你,不敢的?”秦予奪摸摸她柔嫩的發頂,小丫頭一貫冇法無天。
秦予奪安撫道:“隻是擦傷。”
她挑眉,有點小對勁,上前踮起腳,重新給秦予奪係起繃帶。
少女的個子嬌小,雙臂環過他的腰,氣味噴吐在敏感的腰側,讓秦予奪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我本身來。”他點頭道。
“啊!那我再輕點。”沐夏頓時就忘了長高的事,專注於或人傷勢班駁的背:“不過這裡冇體例的,有些衣服碎片燒焦了,粘在傷口裡,要一點一點夾出來。你忍一忍。”
“如許有冇有好一點?”沐夏用鑷子夾出一片,給他吹了吹。
“我本身係。”他啞聲道,姿式有些奇特地彎了下身。
出來卻見秦予奪仍然穿戴衣服,神采有些糾結。
沐夏信他就有鬼了!
沐夏忙叮囑:“還冇措置完呢,背上不要碰水啊。”
沐夏當真想了想,斜眼看他:“我不敢當人肉盾牌呀!”
“咳,好了。”她乾咳一聲,背過身去,悄悄拍拍發燙的臉。